為在科舉的神聖舞臺上一展身手,綻放屬於自己的光芒。
在科舉那猶如千軍萬馬激烈爭奪過獨木橋的艱難征途中,江浩然宛如一顆熠熠生輝、璀璨奪目、光芒萬丈的星星,綻放出令人目眩神迷、驚歎不已的耀眼光芒。然而,那金榜之上,他的名字並未高懸,而是名落深山。他可是在五歲就七步成詩的神童,他滿腹經綸,在當地百里聞名的才子,而是鄉試、會試(解元、會元)的第一名,怎麼可能考不上狀元呢?如果考上,就是?連中三元了:鄉試、會試、殿試的第一名,那就是狀元了,他不相信他的眼睛,更不相信他會落榜。
天寶三年,安祿山揭穿了一場科舉作弊大案,從此,改變了江浩然的命運。大唐天寶年起,皇帝唐玄宗李隆基的一道聖旨傳遍全國,科舉考試改革了,停了幾年的狀元錄取制恢復了,全國數以百萬計的學子沸騰了。學子們十年寒窗苦讀,埋首於子曰詩云聖人言,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進京趕考。全國百萬的學子,經過基層考試層層選拔,有資格去京城參加進士科考試的舉人,只有一萬人。這一萬舉人,都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之人。他們為了六十多個進士、兩個狀元名額,展開了異常慘烈、驚心動魄的競爭。
在唐代太宗時代起,很多寒門弟子都希望透過考試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因為透過科舉考試考中進士、狀元,便可以在朝廷做官。這對於普通老百姓而言,無疑是一件巨大的好事,因此,許多人寒窗苦讀十餘年,只為了一朝考取功名,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
天寶三年間的科舉考試,有資格參加的學子只有一萬多人,江浩然就是這一萬多人中的一員。經過激烈的競爭,到了放榜之日,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一個名叫張奭的傢伙,金榜題名了,而且是頭名——狀元,他自然是歡天喜地。而江浩然名落孫山了,心裡自然是不服氣。
落榜的江浩然,只得垂頭喪氣地回到翰林客棧。那個時候計程車子,除了科舉之路以外,還可以門蔭入仕。落榜的土子,沒考上進士,只能靠門蔭出任薊令的官職。薊令大人窩了一肚子火,只好向上司安祿山大倒苦水:“張奭那個傢伙,五穀不分,四體不勤,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扁擔倒了都不知道是個一字。如此蠢材,因為他爸爸張倚是御史中丞,就金榜題名了,中了狀元。想我輩寒窗苦讀,習得滿腹經綸,居然落榜了,實在是沒天理啊。”
薊令的怨言,被安祿山聽進去了。安祿山派人調查,發現張奭確實是個不學無術的大笨蛋。當時的安祿山,主要身份是范陽節度使。邊將不得干政,這是大唐朝的一條鐵律。按道理來說,安祿山不應該管這件事情。問題的關鍵是,安祿山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敕中書門下三品”。唐朝的時候,實行群相制,官職後面加了“同中書門下三品”,就算是宰相了。安祿山因為戰功大,被唐玄宗李隆基掛了一個宰相的虛銜鎮守邊疆。安祿山的宰相之位,雖然是掛名的,但是,也是可以管一些朝政大事的。
安祿山以宰相的身份,給唐玄宗李隆基寫了一封奏章,報告了張奭科舉舞弊的事情。唐玄宗李隆基大力推行科舉,本來是想在全國發現人才,讓人才為大唐效力。唐玄宗李隆基接到安祿山的奏章之後,也是龍顏大怒。唐玄宗李隆基決定親閱中榜進士的考卷。
唐玄宗李隆基親自出題,親自監考,讓張奭答卷。原來姓張的小子考科時候,是作弊了。這次在天子面前考試,他沒法作弊,只能硬著頭皮交卷了。江浩然的名字自然在進士之列,他和其他進士們的考卷,自然送到了唐玄宗李隆基親閱之列。
唐玄宗李隆基拉開張奭的卷子,唐朝天寶年開始,科舉書寫用的是卷軸。那個時候的書,都是用“卷”來計數。唐玄宗李隆基拉開張奭的卷軸,看到開頭沒有字,只能接著往下拉。唐玄宗李隆基拉到中間,還是發現沒有字。唐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