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跳到一處高臺上,拔劍在手,與這些所謂計程車人對戰。
“父親,那人便是小時候跟在我後面的別成嗎?”
一個面容姣好的少女詢問身旁的老者,老者面容滄桑,然眼神炯炯有神,充滿了智慧。
“八成是了,只是這小子沒有學會他父親的謙虛,他這種行為會為他傅家招來災禍的。”
“伯喈公,那我們還去漢陽嗎?”
這幾人便是收到傅燮書信,收拾行囊準備去漢陽的蔡邕等人了,那少女便是蔡琰了。
“父親,我覺得所成可能是別有所圖。當今天子不喜士人,經此一事,他的名聲可算是響徹京師,天子也必有所耳聞,只怕天子會直接召見他。”
蔡琰輕起朱唇,輕聲細語。
“昭姬說的有理,只是這小子如此猖狂,肯定有人會站出來的,要不然這麼多人,怎麼可能下得了臺。”
話音剛落,有人站了出來。
“小子,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我來會會你。”
“醜話說在前頭,死了便死了,怨不得別人。”傅幹讓侍衛拿出來生死狀,讓他畫押。
那人倒也不含糊,在上面寫了名字,畫了押。
“他一個沒長毛的毛小子,還能打得過我,今天老子要名揚雒陽了,明日說不定就能與眾位大佬談笑風生了。”
看他神色,傅幹就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還想欺負他年齡小。
雙方站定,傅乾沒有任何虛言,快步上前,直接一劍斬出。
“好快的劍,這小子不好惹啊!”
“是啊,不是善茬,怪不得這麼囂張。”
佩劍鋒利,直接透胸而過,傅幹拔出劍,拿出手帕輕輕擦拭,抬起頭,目光森嚴,冷冷的說:“還有誰要試試?”
“殺人了!”
圍觀的人一鬨而散,那些所謂計程車人也沒有留下來。
不一會,只剩下了蔡邕一行人。傅乾的目光掃了過去,看到那熟悉的身影,腦海中浮現出了少女的一瞥一笑,心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動的頻率。
“來著可是伯喈公?小子傅幹這裡有理了。”
傅幹把佩劍插入腰間,從高臺上跳了下來,來到蔡邕面前,頓時變成了謙謙有禮的公子哥。
“別所,你不怕為你北地傅家招來災禍嗎?”蔡邕望著眼前這少年,形象逐漸與小時候那個虎頭虎腦的小孩聯絡在了一起,想到傅家的聲譽,不由的替傅燮教訓起傅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