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華的專業朋友也分析不出來。
“張小姐告訴我,協會那邊很重視這件事,等蒐集完全部證據,就會和霓虹索要一個說法。”風叔搖搖頭,索要說法,就是藉機索要賠償,而這些好處怎麼瓜分……
“風叔,第二件事呢?”
見風叔一臉不爽,廖文傑識趣沒有多問。
“幫你申請顧問的職位,審批已經下來了。”
風叔取出一張警員證放在桌上:“警署內部的體系和協會沒有任何關係,你在協會里名聲不好,但警署不管這些,他們只知道你出身清白,而且關係很近,所以申請的稽核幾乎一路亮綠燈。”
港島的警員證,準確來說,叫做警察委任證,和大陸還是有些區別的。
廖文傑看了眼警員證上的照片,發現自己的職務還是個高階督察,不禁疑惑朝風叔看去。
“雖然是編內人員,但本質上,顧問絕對是編外,你和我又不一樣,相當於外聘的僱傭關係,且沒有工資拿。”
風叔解釋道:“有一張證件,方便你進出案件現場,不過你也別想了,只是一紙有據可查的身份證明,你沒有升遷的可能。”
“不是,風叔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廖文傑將證件收起,探頭朝風叔口袋裡瞄了一眼:“警槍呢,上面給我分配的警槍去哪了?”
風叔:“……”
“風叔,該不會是你的警槍弄丟了,所以拿我的來頂替吧?”
廖文傑驚訝一聲:“冷靜點,世界上沒有一模一樣的槍,你拿了也沒用,早晚會被查出來。趁現在還來得及,我就當不知道,不會說出去……”
“別做夢了,你沒有警槍,有事的時候,會有人主動聯絡你。”
風叔低頭吃菜,急著趕回東平洲,除了案件瞭解,還有一個重要原因。
侄女阿蓮想來市區探望他,不管是不是藉口,風叔都不會讓她得逞,市區太危險,隨時隨地都有廖文傑這種花花公子出沒。
“對了,風叔,這兩天你有沒有遇到什麼稀奇古怪的事。”
廖文傑開始套話,風叔這張臉,註定了這輩子不會平平安安,天撞一次鬼,就跟家常便飯一樣。
“沒有。”
風叔言簡意賅搖頭,作為一個入世多年的道士,他深刻明白一個道理——無利不起早,百事利當先。
所以,到現在他都沒想明白,廖文傑行俠仗義的熱情從何而來。不是他小人,而是看事實作評價,就言行舉止,廖文傑看著也不像無私奉獻的型別。
就很奇怪!
“那風叔有沒有聽到什麼傳聞,比如……”
“沒有,什麼都沒有。”
“這樣啊……”
廖文傑失望點頭,尋思著待會兒給周星星追一個電話,這貨烏雲蓋頂,日常倒黴遭雷劈,肯定不會讓他失望。
“我這邊是沒有,不過靜圓那邊就不一定了。”
風叔抱著死和尚不死貧道的心態,說道:“昨天我和他通電話,他告訴我今晚有大活要幹,你若是閒來無事,可以去禍害他。”
靜圓最近學會了打電話,每天早中晚三通,把風叔煩的夠嗆。
最離譜的是,今天凌晨時分,靜圓打電話給風叔,問他現在幾點了。風叔大怒,說不知道時間,靜圓心平氣和唸了句‘阿彌陀佛’,把準確時間告訴了風叔。
就是因為你不知道時間,我才特意打電話告訴你。
“靜圓法師今晚要整活!”
廖文傑眼前一亮,摸出手機就打了過去,對面幾乎是秒接。
五分鐘後,待廖文傑結束通話電話,風叔下意識問道:“阿杰,那和尚今晚要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