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因為時間太趕,她只讓寒月蒸了籠饅頭,自己又炒了許多豬肉用罐子裝著,路上用爐子一熱就可以吃。
行李收拾到半夜,她都打哈欠了。
次日清晨,姜聞音哈欠連天地爬起來,披著斗篷推開門,姜沉羽已經收拾妥當,準備出發了。
地上結著一層薄冰,寒風刺骨,廊下燈籠發出黯淡的光芒,隨著寒風晃動。
徐琰正在架車,寒月在搬行李,院子裡還站了個和寒月很像的女子,應該就是寒月的姐姐寒霜。
聽到開門的聲音,姜沉羽轉身看過來。
他穿著一身黑裙,外面穿著件斗篷,從頭到腳罩了起來,頭上戴著兜帽,肌膚冷白,眸子黝黑深邃,凝神靜靜地注視著她,“乖乖等我回來。”
姜聞音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姜沉羽輕笑一聲,轉身上了馬車。
徐琰看了姜聞音一眼,甩開鞭子,駕著馬車慢慢出了門,向衚衕外駛去。
姜聞音走到門口,看著馬車漸漸遠去,直到消失在衚衕口,才轉身慢吞吞地回了屋。
回屋後,她又睡了個回籠覺,起來吃過早飯,吹了半個時辰的笛子,又回屋鋪紙練字。
說來也奇怪,明明美人姐姐話不多,但他走後,整個宅子安靜了許多,姜聞音都有些不習慣。
臘月裡,街上的年味越來越重,多了許多賣小吃的探子,姜聞音這些天沒事幹,整日領著寒月和錦娘上街買小吃,都省了寒月做飯。
左手拎著烤豬蹄,右手拎著青梅酒,姜聞音準備晚上做火鍋,喝點小酒。
誰知剛走到家門口,便聽到隔壁傳來陣吵鬧聲,女人低聲哭泣,男人則怒氣衝衝道:“她們姐妹就是幹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的,我哪裡說錯了,書院憑什麼將我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