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悄悄溜到他耳根處,輕輕地揉捏他的耳朵。
姜沉羽氣息突然急促,吻地更猛烈。
因為燒有地龍,屋裡其實很暖和,姜聞音晚上穿的是件自制小吊帶跟中褲,起來喝水也只在外面罩了件寬鬆的外衫。
手指輕輕一挑,衣服便散開了。
在同齡女性中算得上高挑的姜聞音,橫坐在他的腿上,軟弱無力地倚在他肩上,竟顯得柔弱嬌小。
他身上的外衫冰涼涼的,本有些燥熱的姜聞音貼在上面,頓時清醒了許多。
加上他粗糲的指腹揉捏著,輕輕勾了下尖端,姜聞音眼睫一顫,身子微微發抖,猛地把人推開。
“有點冷……”
她把頭埋在他懷裡,聽著他胸膛裡傳來的急促心跳聲,自己的心也砰砰地亂跳,分不清究竟是誰的更快些。
大腿處抵著不同尋常的灼熱,讓她不敢亂動,只是小聲說:“抱我去床上。”
姜沉羽喉結滾動,抱著她起身。
月亮剛好從雲層中探出頭,皎潔溫柔的月光從窗戶鑽進來,灑落一室銀輝,也落在她身上,隱隱反射著瑩潤的光芒。
將她放到床上,姜沉羽拉過被子給她蓋上,然後起身。
“你去哪?”姜聞音腦袋露在外面。
姜沉羽沒說話,走到桌前點亮燈盞,屋裡頓時亮起一道微弱的橘黃色燭光。
藉著燭光,姜沉羽彎腰拾起地上的衣服,指尖勾著一塊小小的布料,面色如常地將其夾裹進衣物裡,放到床邊。
姜聞音這才看到他的臉。
剛才的感覺果然沒錯,他瘦了些,臉頰上也生著青色的胡茬,像好幾日未曾修理。
她躺在床上,眨巴眨巴眼睛,問:“要繼續嗎?”
姜沉羽看了她一眼,“若你不想婚禮提前到明日,現在就別說話。”
那還是算了,突然提前到明天,她怕全宅子的人都會知道今夜發生什麼了。
沒想到一向放蕩不羈、視禮教為無物的他,居然有一天也這麼古板,非要守著規矩,必須得等到成親後才能洞房。
“不早了,快睡。”姜沉羽背對著她。
姜聞音噢了一聲,偷偷瞄了眼他正興奮的地方,決定有事還是留著明日再說。
可惜之後她依舊沒睡好,後半夜一直在做夢,還是不可描述的春夢,就是兩人未繼續下去的部分。
以至於次日清早起來,眼底一片青黑。
寒霜伺候她洗漱過後,帶著侍女把早飯擺上來,見只有一份,姜聞音下意識地問了句:“你家公子的早飯沒準備?”
寒霜微愣,“公子不是去穆陽了?”
姜聞音打哈欠的動作一頓,拍拍腦袋道:“我可能是睡傻了,昨夜居然做夢夢到他回來了。”
寒霜笑道:“姑娘是想公子了。”
姜聞音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她確信自己沒做夢,但寒霜既然說趙衡沒回來,那便可能是他不想自己回鶴壁的訊息聲張出去。
吃過早飯,寒霜撤下碗碟,姜聞音藉口要睡個回籠覺,讓屋裡伺候的人都下去,自己一個人待著。
方便姜沉羽回來找她時,不暴露行蹤。
可一中午都沒見到他的人影,反而是林鬱跟寒月回來了。
“姑娘,信裡說的沒錯,朱光確實在宣威營的地牢裡,林鬱曾經見過他的模樣,不會認錯。”寒月稟報道。
姜聞音有些意外,她都已經做好這是個圈套,若是寒月跟林鬱二人回不來,帶人上宣威營要人的準備。
沒想到兩人不僅安然無恙地回來了,而且完成任務,帶回來了好訊息。
所以,暗中送信的人是友非敵?
她下意識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