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白麵鬼新的大營,到底是吃一塹長一智,他們的佈防極為的嚴格,偷襲是不能行了。
蒙將軍見狀便命大軍原地駐紮,埋鍋造飯,準備第二日徹底發起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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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袤無垠的平原之上,旌旗迎風獵獵作響,戰鼓之聲如雷霆般震撼天穹,大秦極北軍和厄羅斯白麵鬼的大軍皆是嚴陣以待互相對峙著。
極北軍在首位的是身披重甲的玄色重甲軍,他們佇列整齊,馬踏在地上的聲音聽起來極為沉穩有力,磅礴的氣勢宛如黑色龍城般的堅不可摧;而另一方則是殺氣騰騰的厄羅斯之師,他們大抵是有一雪前恥的緣故,各個眼神銳利如鷹,鬥志激揚,本就魁梧的體型更是散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凌厲氣息,彷彿欲將眼前一切盡數吞噬。
此時的賈鈺已然開始熱血上湧了,絲毫不在乎對方是什麼狀態,他只知道對面都是等著他收割的軍功,其實不光是他,其餘大秦人亦是如此。
蒙將軍眼神嗜血,盯著對方的統帥大喊了一聲:“隨我衝殺!”,隨即便帶著玄色重甲軍衝了出去。
一聲令下,大秦戰鼓如暴雷般驟然奏響,驚天動地的喊殺聲剎那間響徹在這片天地。
雙方騎兵猶如疾風驟雨般疾馳而出,馬蹄聲震耳欲聾,揚起滾滾塵土,仿若黃龍狂卷而來,如若在現場心智不堅者或許直接就會被嚇得肝膽俱裂。
厄羅斯大軍亦是大聲咆哮著瘋狂挺進,剎那間,刀光劍影交錯閃爍,血腥之氣如濃霧般迅速瀰漫開來,淡棕色的土地也被染上了一片片的血紅。
極北軍的弓箭手早已經拉滿弓弦,只待全力將箭矢發射出去,隨著其統領一聲令下,箭矢如同暴雨一般密密麻麻,更似蝗蟲過境般鋪天蓋地射向對方的陣營,形成一片密集的箭雨之幕。
不過厄羅斯軍隊也是有所準備,他們前軍皆是手持盾牌,並且緊密的排列在一起,組成了一道堅如磐石的防線,穩穩抵禦著大秦那似潮水般洶湧的箭矢。
但到底是箭雨更為兇猛一些,不少盾牌竟直接被射裂開來,直接洞穿在身上。
賈鈺帶著自己的一千軍士朝左側穿插進去,猶如一柄利劍穿過,只留下一地的血紅,他已經紅了眼,其後方計程車卒也亦是極為的亢奮,絲毫不畏那些比他們更為魁梧強壯的白麵鬼。
正前方雙方的步兵們也開始交起了手,極北軍的步兵手持長槍、大刀,兇悍的地向前猛衝,與那些白麵鬼展開近身肉搏。
並且平日裡所學的穴道以及鍛鍊的敏捷皆是派上了用場,每一次躲閃和揮刀,都帶起一串鮮豔的血花,在空中劃過一道鮮紅悽美的弧線;每一次衝刺,都伴隨著生死瞬間的激烈較量,雙方步兵皆是極為狂躁,白麵鬼仗著體型優勢悍不畏死,大秦軍則是靠著技巧和一顆建功立業的心與其搏命。
這片平原上已然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殘肢斷骸隨處可見,宛如一個修羅地獄的場景。
蒙將軍身先士卒,衝鋒在前,率領著張參軍以及其部下勇往直前。
靠著多年的戰術指揮經驗,他集中所有重騎兵的兵力猛力突破敵方防線,又分出其它輕騎兵多路包抄敵人側翼,或設下陷阱誘敵深入。
此時的天空中烏雲密佈,陰沉壓抑,彷彿也要為這場激烈的戰爭加上一些環境的襯托。
在這片充滿殺戮與生死的血腥舞臺上,大秦的極北城的實力和意志明顯要強於厄羅斯一方,雖然損失也不容小覷,但此時已然是顧不上默哀了,只顧著痛打落水狗,將這些狼子野心的異族徹底打回他們的窩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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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酷烈文字已然是不足以表述完全,賈鈺現在渾身痠痛,渾身是血,但好在他的部下並沒有損失太多,在賈大幾人的配合排程下,他們衝殺的速度極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