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又擅長做什麼?”
祈景泓想了想,“讀書,治病,種地。”
蘇筠手一抖,像是被燙著了一般,忙鬆開了祈景泓的脖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祈景泓不明所以,他有些艱難地張了張嘴,“怎麼了?”
蘇筠手一放,一臉痛心的看了過去,“你竟是同程穹一樣的讀書人!”
有了蘇筠在,一路上就沒有安靜的時候,不一會兒的功夫,眾人便進了襄陽城,進了那使公府。
待段怡一進門,老賈便立即迎了上來。
“主公可回來了!荊州長孫老將軍,還有另外的三位長孫將軍,接到主公的飛鴿傳書,已經快馬加鞭的趕過來了。”
祈郎中一愣,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去,到底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的功夫,幾人便到了那會客的花廳。
段怡一進門去,頓時傻了眼。
“長孫凌你莫不是三胞胎邪?”
只見屋子裡坐著四個人,年長的那位自是長孫老將軍不提,可他的下手,一連排排坐了三人。
這三人不論高矮胖瘦,還有長相,都格外的相似。
尤其是那腰!
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誰瞧了不誇上一句,郎君,好腰!
這長孫家的三兄弟,若是擱在後世的遊戲裡,那連在一起是要消除的!
段怡想著,驚撥出聲。
長孫凌撓了撓頭,“那倒是不是,就是生得像些。段……使公叫我們著急前來可是有要事相商?”
段怡拿下了山南道之後,襄陽同荊州便井水不犯河水,默契的維持了現狀,那荊州軍權,還是掌握在長孫家手中,並未上交。
“行軍打仗之人,我便不講虛禮,直言不諱了。我不日要離開襄陽北上。我希望長孫老將軍能夠坐鎮襄陽,替我守好這山南東道。”
說真話!
長孫老將軍聞言,低下了頭去。
在他的甲衣之上,刻了一個小小的周字,歪歪扭扭的,剛剛啟蒙的學童,寫得都比這個要端正一些。這甲衣,是他們長孫家的先輩傳承下來的。
這上頭的字,乃是當年,隨著天子征戰之時,先祖深入敵後險些做了俘虜,在危機之時,用御賜的匕首親手刻下的。
周。這是長孫家世世代代的忠心。
也正是因為這個字,他雖然沒有同段怡為敵,甚至還幫她牽制了吳善中,卻並沒有在她打下襄陽城之後,來這裡俯首稱臣。
“我以為,你是叫我來這裡上繳兵權的”,長孫老將軍顫聲說道,他甚至沒有說出老夫兩個字。
周。京都已經傳來了訊息,天子被殺,太子妃帶著遺腹子嫁了沈青安,成了新的燕國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