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擱這裡站著,是能做藥引子還是怎地?莫不是排著隊,想要挖出一顆心來,救我阿弟?”
屋子裡的丫鬟婆子聽著這駭人的話,嚇得奔逃四散,跑了出去。
段怡覺得,呼吸總算是通暢了一些。
“我爹呢?他可是死了?段銘不好,他這個做爹的不管不問的,你不罵他,倒是來罵我?”段怡說著,目光炯炯的看向了顧杏。
顧杏一縮,搖了搖頭,“你爹先前還在這裡的,我怕他太累了……便叫他回去歇著了。”
段怡眯了眯眼睛,“他今兒個可是同人喝酒去了?我在酒樓裡瞧見他了。”
“什麼喝酒?三姐姐怕不是看錯了,阿爹最近都在家中抄經,想著過年祭祖的時候,辦一場法事,別說吃酒了。連肉都不怎麼吃了,一直都在茹素。”
“銘兒受了傷,還是阿爹頭一個發現的,叫了薛郎中來。也都怪我,平日裡我們都在他跟前的,可偏生我今日想做菊花香包,便拉著阿孃去了園子裡……”
“菊花開不得幾日了……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