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對我,沒心沒肺!”
他說著,可勁兒搖了搖,過了好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好笑起來。
一個蘿蔔配一個坑,他自己個是個崎嶇的蘿蔔,也就喜歡歪七豎八的坑了。
柴祐琛想著,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扇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閉上眼睛,便是漫天的血腥,漫天的大火,滾滾的濃煙燻得人睜不開眼睛,他甚至看不清楚謝景衣的臉,“阿衣阿衣……”
柴祐琛醒來的時候,發現整個人都溼透了,東方淺淺發白,門口的柴貴拿著帕子候著,輕輕地說道,“公子,該沐浴更衣,去早朝了。”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