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衣見他們聽得進去,忙又補充道,“我還聽說啊,那文舉人家境貧寒,一個寡居的母親,厲害得要命……然後然後……”
翟氏聽得起勁,見謝景衣吞吞吐吐的,瞪了她一眼,“然後什麼?”
謝景衣看了一眼謝景嫻,抿了抿嘴唇,“那我就說了啊……然後大伯孃想要再認一個女兒,最好是比玉嬌姐姐年紀大的……給玉嬌姐姐替嫁呢!對外就推說是祖父定下的親事,是兩家的長子長女成親……”
“那會兒我還不知道,咱們家同永平侯府扯得上關係呢!也就是當趣事聽了,今日見了玉嬌姐姐,才突然想起來的!”
謝景嫻如今沒有定下親事,難保上輩子的事情不重演,她得先下手為強,把翟氏同謝保林敲醒了。
翟氏果然臉色一白,她是沒有見過什麼世面,但是並不愚蠢。
先前許氏見了他們第一句話是什麼,是不知道景嫻同玉嬌誰更大一些?
這話原本沒有什麼,可聯想到謝景衣說的這個,可就意味深長了。
謝景衣垂了垂眸,見好就收這個道理,她是懂得的,“阿孃可是累了,我們先去沐浴更衣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主院那邊就會來喚。”
翟氏看了一眼謝景嫻,擠出了一個笑容,“去吧去吧!別耽誤太久,穿得低調些,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
謝景衣點了點頭,拽了拽謝景音同謝景嫻,姐妹三人一同出了門去。
這春堂院雖然不算太大,但好在謝保林後院乾淨,她們姐妹三人,倒也一人分了一個屋子,但自然是比不得在杭州的時候,來得寬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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