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過,開一家賠一家。”
“他這十萬金裡,可有不少,都是我賺的!也不至於,就抬著十萬金登門了,他又不是傻子,豈能不明白財不外露的道理?我喊十萬金,一開始是個玩笑話兒,現在我賺了不少錢,他十萬聘禮聘我,不虧!”
翟氏一慌,差點兒沒有坐住,姑娘啊,你吹牛皮不能不打草稿啊,你做什麼了,就暴富了?她家中也是做買賣的,翟家富裕遠不止十萬金,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賺得來的。
“你賣那個布?能賺這麼些?”翟氏問道。
謝景衣搖了搖頭,“也不光是布,我還開了喪葬鋪子,哦,還有醫館,還有賣嫁衣的……還有一些,我也記不得清了,得拿本子來看。”
翟氏一囧,自打謝景衣露了賺錢的本事,她便再也沒有過問過,你說你賣別的也就算了,咋連白事錢都賺!婚喪嫁娶,一個都不放過……
“算了,阿孃不問。你們自己個心裡有數就行了。你心中不怪阿爹阿孃就好……對了,齊國公不久便要去任上了,你阿爹也著急要走。想趁著兩邊都在,先把聘禮給下了,在京城過了明路。然後再擇日定下婚期。”
“當然了,齊國公的意思,是越早越好,若是能這幾天就把親事辦了,最好不過,但是你阿爹給拒絕了。你年紀還小,嫁妝也沒有準備齊全,我們府上又一連辦了你大姐大兄的親事。”
“到過了年再嫁不遲。”翟氏說道,眼睛直瞟謝景音,就這麼一個沒有著落了,得抓緊了。
謝景音只覺得脖子一亮,往謝景衣的身後縮了縮,娘啊,我剛才捨命救你,你就這麼對我!
謝景衣點了點頭,“我也捨不得阿孃。”
雖然齊國公常年在任上,柴祐琛多半會住到隔壁來,但若是出嫁了,到底不同了,如此也好。
翟氏很高興,“快快快,都回去歇個晌兒,早上都起得太早了些,回去養養神兒,晚上再一道兒用飯。明日景澤還要陪光熙回門,又是要早起的,回門禮我早就準備好了,光熙看看有什麼要添補的,大膽直說無妨。”
一直聽著沒有說話的宋光熙笑著起了身,“多謝母親,母親準備的一定妥當。”
翟氏笑了笑,也沒有多說。宋光熙剛剛才嫁過來,要她立馬不拘謹,把婆母當親孃直言不諱,那委實不符合人之常情。
翟氏對此想得十分的明白,日久見人心,總歸會好的。便是相處有很多磕碰,那也無妨,總歸大體上不出錯兒,就是不錯的了。
今兒確實十分的疲憊,一家人快速的散了去。
謝景衣回了院子,正準備坐下歇歇,就聽到忍冬一臉古怪的說道,“三娘子,您定的點心紙到了。上次那個臘肉紙都還沒有用呢……被老鼠給啃缺了一個角。”
謝景衣想著這個,不由得扶了扶額,她同掌櫃的都沒有想到過這個實際問題,臘肉實在是太香了,沒有引得她流口水,倒是引得老鼠流了一地的口水,白費了她的錢。
這次的點心紙,該不會引來螞蟻吧……
謝景衣胡思亂想著,忍冬已經把紙拿來上來,不過是薄薄的一疊,謝景衣拿起來一聞,倒還真有一股子點心的香甜味兒。
這紙白得很,若是裁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擱在盤子裡,大約會讓人誤認為是雲片糕。
“哎呀,那人走了沒有?弄錯了,這不是我想要的栗子糕的味道,這是雲片糕。我二姐喜歡吃的是栗子,這個我可不能要。”
忍冬搖了搖頭,“已經走了,小娘可要出門去?”
謝景衣點了點頭,“擱在這裡,瞧著也難受,你同我一道兒去罷,換了栗子糕味的來,給我二姐寫字用。就她那雞爪子似的字,再不練習,可就晚了。”
忍冬憋住了笑,經過方嬤嬤調教,謝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