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來著。
那小哥兒一瞧,忙擋在了廚房門口,“你想要幹什麼?什麼兇手?我阿孃心腸好,拿客人不要的東西喂野狗,也有錯嗎?那些狗也不是我家養的,它們餓了,自然到處啃。”
“你們不要看著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就隨隨便便找了個荒唐的理由,說我們是兇手!”
池時沒有理會他,輕輕一撥,便將那孩子撥了開來,她朝著廚房走了進去,果不其然,瞧見那案板上放著一把匕首。
那匕首明晃晃的,幾乎能夠照得出人影子,一看就非比尋常,不是一般的利器。
“你阿爹是軍人麼?”池時說著,拿著那匕首對著一隻已經剝好了皮的兔子,刺了過去,然後輕輕一劃拉,那兔子便整整齊齊的被切開了。
她想著,將這匕首一轉,遞給了周羨,“是兇器無疑,我說過了,兇手是先扎進死者胸口,然方才開始往下劃的。兇手妄圖把一刀變成兩刀,用以掩蓋兇器的寬度。”
“這樣仵作就很難推斷兵器到底是什麼樣的刀。只可惜,屍體是不會撒謊的。這把匕首的寬度,同兇手扎進死者胸膛的第一刀,是完全吻合的。這就是兇器。”
張家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周圍的鄰居,都好奇的跑來看熱鬧,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那圍牆之上,後院門口,全都擠滿了人。
池時這話一出,趴在牆頭上的一個人,立馬忍不住嘔吐了起來,“我今天剛吃了他們家的紅燒兔子,他們盡然拿殺了人的刀,來殺兔子!”
那人一開口,有不少同樣吃過張家兔子的人,都跟著嘔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