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動作。
站在她身邊的周羨,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不像是你的風格。若換做平時,你早就撲上看去看卷宗了。”
池時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很奇怪,為何汝南王要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這世間的人,如何不能都像我師父一樣,直接把仇人登記造冊,還貼心的用不同的顏色,來標明仇恨的深淺。這樣若是後人想要報仇,也知曉找誰去,不想報仇,那也能夠繞道兒走……”
“總不至於慫都慫了,還丟了性命。我師父臨終之前……”池時說著,豎起了一根手指。
“我趕到的時候,他就剩那麼一口氣了,卻是格外有條理的說,胸膛上的傷是我二師孃捅的,肚子上的傷是我四師孃砍的……如此這般,交代得格外清楚。”
“這機關精巧無比,可也很有侷限,得格外有空的時候,才能留下遺言。寫蠅頭小字,還得把紙搓成細繩,塞進那麼小的玉佩孔裡去!有這功夫,簡直能把仇家祖宗八代的事都交代清楚了!”
池時說著,一臉無語,為何要這麼造作,像是話本子裡那種臨終之前說了一籮筐的話,等到那句關鍵的話“殺我的是……”出來的時候,就立馬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