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滯的看向了池時。
池時挑了挑眉,認真的說道,“我八歲的時候,別人已經管我叫爺了。”
曹推官無語,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做什麼的,他看向了那陳婆子,怒道,“我們的確是京兆府的人,不過不是來尋你問話,而是捉拿你歸案的。”
“姚寶,張貴,餘海濤還有孔獨苗,都是被你殺害的。”
那陳婆子一聽,驚訝的笑出了聲,她的聲音十分好聽,像是天上的百靈鳥一樣。
她的容貌算不得拔尖,但是勝在相貌平和,又生得一對梨渦兒,一瞧上去便十分的討喜可親。
“大人說笑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夠在一夜之間殺死四個男子?”
陳婆子說著,又道,“別看我這副模樣,我已經快四十歲了,差不多算是個老婦人了。那死去的死個人裡頭,有兩個人,我的確是認識。一個叫做姚寶,一個叫做餘海濤。”
“他們時常在我這裡買藥。至於其他兩位,我根本就不認識,又為何要殺死他們?”
陳婆子說著,蓮步款款的進了堂屋,又提起了小爐子的銅壺,給他們三人泡起了茶來。
池時尋摸了個舒服的椅子,坐了下來,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佈置得十分的精細,在不遠的窗前,還放著一把古琴,焚著香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