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辟邪鎮鬼,你懂嗎?”
常康恍然大悟,他看了看那張畫,垂涎三尺,“殿下,我能找人拓一張嗎?我最近夜裡總是做噩夢,關二爺都鎮不住了,我覺得得試試池九爺!”
……
周羨被氣了個半死,搖著扇子去了放卷宗的庫房裡,這裡堆了太多的東西,一進來就有一股子陳腐的味道,陽光透射進來,恰好照在了池時的臉上。
她定定的站在一個書架前,瞧著面前的卷宗出神。
“怎麼了,沒有找到麼?”周羨問道,“我這裡的卷宗若是有缺失的話,咱們可以去京兆府裡找。”
池時扭過頭去,看向了周羨,“的確是沒有,當時除了這麼一個屠夫互相砍殺的案子之外,京兆府手頭上,並沒有其他的案子。”
“可是,我發現了一件旁的事情。陳霖說什麼,那個孩子,同你我年紀相當。你母親生下你之後不久,便去世了。再之後,先帝斬殺李將軍,蘇雨潤八月早產生下孩子,交給了楊安芷。”
“我父親是在我出生那一年出的事,他同我阿爺被人襲擊,重傷險些丟了一條命。而那會兒,他正是京兆府的仵作,同他一道兒查案的推官姓胡,名叫胡一刀。”
“我看了徐青冥的案子,我阿爹他們出事,就在徐青冥案發生後不久……所以……”
周羨皺了皺眉頭,“所以,你懷疑,那個能夠看出畫中人的京兆府之人,便是你阿爹。”
第二二八章 亂崗撿屍
池時重重的點了點頭,“沒錯,我曾經問過阿爹很多次,他都不願意再提。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很有可能知曉一些,那個人便是蘇仵作。還有那個胡推官,不知道……”
自打殺人籤案之後,蘇仵作便告假在家,很久沒有去過京兆府了。
蘇仵作從見她頭一面起,對她就十分的有偏見,這一切,都源自於她的父親池祝,他們以前乃在京兆府的同僚,十分親厚。
“打我記事起,京兆府可沒有姓胡的推官”,周羨搖了搖頭,“你阿爹死裡逃生,那胡推官不知道還沒有命在。我知曉你斷案向來很快,但是這案子一看就牽連甚大,不要太過著急。”
“尤其是涉及到了你阿爹的話,你更加難以冷靜下來。”
周羨說著,從袖袋裡掏呀掏,掏出了一塊肉乾來,他朝著池時一拋,說道,“陸錦送你那麼多糖,也不怕把你牙給吃缺了。哪裡有大老爺們,天天吃糖的。”
“你嚐嚐這肉乾,又麻又辣的,最是下酒。”
池時莫名的看了一眼周羨,“陸錦從小同我一塊兒長大,就像我哥哥一樣。我也不常吃糖。人生之不如意,十有八九,仵作遇到的不如意,更是連那一分僥倖,都沒有。”
“都是苦的,總需要一點甜。我有爹有娘,有疼愛我的哥哥,還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需要糖。陸錦不過是把他的糖,寄放在我這裡罷了。”
“我的糖,都是給旁人吃的。”
周羨自己也咬了一口肉乾,“嗯,糖給旁人吃,你吃肉便好了。跟著我周羨,日後吃香的喝辣的,楚王府一日不倒,你就一日不愁吃喝!”
池時聞言翻了個白眼兒,“何須用你?我阿孃已經連我下輩子的吃喝都準備妥當了。”
周羨想著姚家舅父用銀票來堵牆的豐功偉績,頓時不言語了。他只能說,縱觀整個歷史,都找不出一個比他更窮的王爺了。
案子在心頭,兩人也不含糊,出門坐了馬車,又朝著那蘇仵作家中行去,上元節這一日功夫,燈沒有看到幾盞,光是奔來行去的了。
蘇仵作家離京兆府不遠,穿過一條後巷便是了。
池時同周羨去到的時候,家中只有他一個人在,蘇夫人領著家中的其他的人,去看燈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