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卻看到了姚氏那鑲著金邊的衣角,頓時嚥了回去。
“這一路舟車勞頓,你幾個侄女,早就餓了。咱們走快些,女孩子家家的,不能凍著了。”池老夫人一個急轉彎,有些生硬的說道。
大夫人常氏終於找到了自己可以接話的地方,忙笑道,“母親說得是,她們大嫂嫂早就準備好了,給每個姑娘,都準備了單獨的暖爐呢。那果子酒都燙上了。”
“這一晃啊,這麼多年過去,侄女們都長得跟花骨朵似的,也不知道這京城哪家的青年才俊,有這個福氣,能做我家的女婿。”
見池時不再插話,除了他們這一房的人,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那氣氛頓時又和諧了起來。
池時走慢了一步,一把挽住了姚氏的胳膊,“阿孃!”
姚氏責備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手來,握了握他的手臂,小聲道,“你才來幾日,怎麼清減了不少?可是這裡的人,難打交道?你這孩子,走得急,也沒有同陸錦告別。”
姚氏說著,又看了看池時的眼睛,見她眼下有些泛青,知曉她昨兒個肯定熬了夜,又心疼起來。
“你莫要看著現在年紀小,就成日不睡覺,阿孃給你的人參,久樂可有煎水給你喝?”姚氏說完,又將一旁的池瑛拉了過來,見他同池時一樣,雖然瘦了,但精神頭還好,鬆了一口氣。
池時點頭如搗蒜,“喝了喝了,喝了能打得死牛!”
姚氏白了她一眼,自覺不是說話的之地,也沒有多說,只隨著眾人進了長房待客的花廳。
雖然池家算不得什麼世家大族,但是池老太太窮講究,這桌席分了男女,新來的都是女眷,池時英雄沒了用武之地,一下子失落了起來。
池家大房的人,瞧著池時有些心中發憷,不敢言語,一時之間,竟然只能夠聽到眾人喝湯的聲音。倒是女眷那邊,熱火朝天嘻嘻哈哈,不知道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