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個狠人在,我們公主也不至於被欺負這麼多年了!”
池時聽著,無語至極。
她覺得,這公主府絕對風水有問題,要不然的話,怎麼一個個的都是自說自話的奇葩人。
“那倒不是,我只是好奇,為何前面四個人都有姓名,而卷宗之上,這第五人卻沒有姓名了。”
苗嬤嬤一愣,搖了搖頭,“這老奴就不知曉了。”
見再問不出什麼了,池時站了起身,同周羨一道兒告辭。
“姑母若是改變了主意,還請儘快去楚王府尋我。畢竟過了這個風口,舊事重提,便很難辦了。”周羨臨了到門口,忍不住提醒道。
惠安公主笑了笑,點了點頭,“我已經想好了,多謝你了,我可以叫你阿羨嗎?”
周羨輕輕地應了聲,“姑母喚侄兒名諱,本就應當。府中正值多事之秋,我們便不久留了。”
他說著,同池時一道兒出了那公主府的大門。
陽光照耀在身上,讓他頓時精神一振,整個人都覺得開闊了不少。
“我就說在這公主府中,哪哪兒都不舒服,等出來了方才發覺。這府中太過狹長,處處給人壓迫之感,視野太不開闊。想來當年惠安公主並不受寵愛,不知道從哪裡擠出來了這麼一個宅院,當做公主府。”
池時聽著周羨的絮叨,抬腳上了馬車,“你何時改行做風水先生了?你那楚王府倒是好,毒煙滾滾,聞上一鼻子,那豈止是壓迫感,那是短命感。”
周羨聽著,笑了出聲,“先前觀瀾不來我那裡煉藥了,不過這幾日又來了,你猜怎麼著?”
“我是仵作,又不是算命先生,我怎麼知曉?”池時沒好氣的坐了下來。
周羨壓低了聲音,湊到了池時耳邊說道,“趙蘭汀有喜了,沈觀瀾要當爹了!這不他也不能毒害他家娃不是,便又回楚王府毒害我了。”
池時有些詫異,“哼,趙蘭汀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毒糞上。”
周羨笑著搖了搖頭,對於池時同沈觀瀾的互掐,他早就習慣了。
兩人都沒有發現的是,在他們兩人的馬車離開了公主府,走得沒有了蹤跡之後,從那公主府裡,駛出了一輛馬車。
惠安公主坐在窗前,認真的修剪著花兒,她拿起一把大剪刀,將生得最高的一朵白菊花,咔嚓一下剪了下來,然後朝著窗外看了過去。
那窗外的鳥兒,像是被她嚇住了似的,撲騰著翅膀,嗖地一下飛走了。
第四三七章 大凶之籤
“我先送你回去歇著,再去請趙相看那字跡的事。等到明日早朝結束之後,咱們一起去見那個玉芬,不對,現在改名叫春蘭了。”
周羨說著,拿出了一個錦盒,遞給了池時,“說起來也是巧了,阿時今日不是沒有帶銀針,還要在那纏枝的梳妝匣子裡找銀簪子來驗毒麼?”
“前些日子,我去了一家古董鋪子,瞧見了這個。”
池時靠著馬車壁,饒有興致的看向了周羨,他修長的手指,放在黑色燙金的錦盒上,顯得格外的誘人,像是西域的葡萄上,蒙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水珠子。
明明沒有任何的相似之處,可池時就是想到了這些,甚至她都能夠記憶起葡萄的甘甜滋味。
周羨開啟了那錦盒,從裡頭拿出了一根樣式古樸的銀簪,比起女用的要顯得粗獷了不少,他拿出了你簪子輕輕的一扭,簪子便成了兩截,從裡頭露出了兩根銀針。
“聽說本來有三根的,不過掌櫃的收回來的時候,便只剩下兩根了,應該在輾轉之中,遺失了一根。有了這個,你相當於隨身攜帶了試毒的銀針,還不用擔心會扎到自己。”
“掌櫃的說也是有來歷的,聽說以前是一位神醫用過的。不過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