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手肘支撐著地面,疼得他眉頭緊縮。
“有人摔到了,不要擠,不要擠,不要擁擠。”
旁邊有個人高聲喊道,迅速的將圍著順子的那些人推開,然後趕緊把他的輪椅扶好。這邊出了事,場外的工作人員都趕了過來,看到是年紀最小的參賽學生居然摔倒在地上,非常快速的將他扶到輪椅上。
“這位同學,你沒事吧?”
順子揉揉自己的手肘,他是從右邊摔的,右手手肘著地,還好沒出現什麼骨骼問題,不然明天還有一場競賽他肯定做不了題了。
只見他皺了皺眉,環顧了下四周,邊上都是一些陌生的學生,他輕輕抿唇,“我是被人推倒的。”
輪椅改裝過,又重,除非是有人故意推他,不然他不會這麼摔倒在地上。
當時人不算擁擠,也沒有擠到他摔倒的可能性,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推的。
周圍那些學生眼神各異。
“不是我啊,我一回頭他已經躺在地上了。”
“我不知道啊,要不是有人喊摔倒了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也是,我只看到有人摔倒了,其他什麼都不清楚。”
那個最開始喊有人摔倒的學生正是之前指責那三個嘴碎學生的一位,他指向人群后排。
“我看到了,是那邊兩個人。因為我走在這位小同志後面,本來想幫他推輪椅的,結果看到他們兩個故意擠到小同志身邊,然後將小同志輪椅的一邊抬起來,直接掀翻了。“
他聲音洪亮,學生們隨著他的指認往後看,就看到兩個學生眼神閃躲,臉頰通紅。
“哇,是他們啊,考之前在外面不是還說這小同志是走後門的嗎?”
“我也看到了,就他們三個話多,還攻擊小同志的腿什麼的,反正特別沒素質。”
“說起來摔倒之前我還感受到有人在後面擠呢,心裡想著這有什麼好擠的,後來小同志就摔倒了。”
“小同志那個輪椅很重的,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摔倒,只有別人推他的可能性。天吶,他們好惡毒啊,人家小同志合情合理的來參加競賽,也沒招惹他們啊。明明是他們幾個在那裡嘰嘰歪歪的說什麼,現在又來推人家小同志,小同志才多大啊,腿腳又不方便,這不是欺負人嗎?”
“噁心死了,沒見過這樣的人,他們是什麼學校的?我要向他們學校舉報去。這麼大人了,還欺負孩子。”
那兩個學生看到大家的眼神,越發的心虛了。
他們倆個的座位跟順子離得不遠,全場競賽自己沒認真做題,就顧著觀察順子了。見他試卷上寫滿了,倆人都不服氣。
因為他們不覺得順子這樣的小孩能做出來,這些題目的難度太高了,就連他們也做不了幾道題。如果他們做不來,那順子肯定也不行。
但競賽的時候他們做不了什麼,等競賽結束看著順子自己轉輪椅想要出去,倆人對視一眼,惡念起來了,悄悄溜到順子旁邊,然後趁人沒注意倆人一抬一推,就把人推倒了。
他們以為自己做得隱蔽,畢竟人多,可能是擠的。誰知道人家直接說有人推他,要死不死的還有人看見了。
推人這事可大可小,但現在肯定是小不了的,順子是殘疾人,年紀又是最小的,關鍵是,人家的叔叔是陸教授。
陸教授什麼人,現在已經是中校級別的了。
一般人軍銜能在短短几年裡從中尉漲到中校嗎?很難,若是靠軍功,得出生入死好多次。
但陸教授就憑研發,他現在的紅外線理念已經開始運用到無人機上面了,甚至在開始研究無人機的發展方向。對方以後軍銜只會越來越高,人家是真正的國家人才。
他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