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去了哪裡,我們也不知道。”
廖清歡冷冷淡淡的解釋著,那臉上的不耐煩都快繃不住了。
廖向國一搖頭,“不對,你肯定在騙我,你就是我女兒。”
許勺從後面擠到前面,站在廖向國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對方。
他在國外呆了那麼多年,又自己當老闆當了這麼多年,身上的氣質自然和一般人不同。那是作為上位者的氣質,完全碾壓廖向國。
“什麼是你女兒,我倒是長見識了,還有沒事瞎認女兒的?這位,是廖家酒樓的繼承人,也就是我的師叔,人家是廖家酒樓正統傳承人,你女兒有這樣的身份?同樣的名字就是你女兒了?那我明天就給翻出全國上下同名的去。”
廖向國瑟縮的往後退了一步,“我,我就是看名字一樣。”
“名字一樣怎麼了?你女兒能讓服務局把國營飯店給她做私營?有那麼大能耐嗎?只有像她這樣正統的繼承人,人家服務局才會把飯店給改成私營,這事你都不知道?”
許勺睨著他,他語氣中嘲諷的意味都快溢位來了。
廖向國搖搖頭,“我,我女兒……”
他們家是什麼樣子,自己還是知道的。自己女兒哪有資格做什麼繼承人,還讓人國營飯店改成私營,除非她成了皇親國戚還差不多。
“都說你女兒早就從飯店走了,沒準就是怕你這爹找上門才走的吧?我師叔不是你女兒,再在酒樓鬧事,我們可不管你多大年紀,直接找公安抓你了。”
李淑華在旁邊插上一嘴,“你面前這位是國際友人,跟我們老闆關係匪淺,人家是帶著投資團回國的,你可別打擾到他,要在他面前落個撒潑的形象,人家生氣了你看公安抓不抓你。”
廖向國打了個哆嗦,看了看這一屋子人,撒潑是不敢撒了。
廖清歡只冷眼看著他,對外面的服務員們說道:“以後像這樣的直接找公安,這些桌子凳子都摔成這樣了,讓他賠錢。”
廖向國腿一抖,撒腿就往外跑,還讓他賠錢,他哪裡有錢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