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自薦。你算什麼東西啊?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我看你自己就是看中了陸哥發展好,故意過來噁心人的吧?”
張秋燕咬著牙,被兩個男同志這麼說話,她還是很難受的,可是為了不讓陸長纓誤入歧途,她願意忍受這種羞辱。
“我沒說錯啊,像她這樣的女人就不應該出現在我們學校,也不應該出現在陸同志身邊。她不就是仗著臉蛋好看,才扒上陸同志的嗎?我知道陸同志家裡條件好,但是陸同志你跟這樣的人在一起肯定不會有好結果的,她會拖累你的。”
廖清歡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這全都是陸長纓買給她,陸長纓就喜歡給她買衣服,每個月黑市那邊固定有人送衣服過來。她平時在飯店都穿著大褂,這是出門找到了機會才穿上的,結果就因為自己穿得好打扮好看被人認為是不正常了。
她可從來不認為自己成分有什麼問題,再說了,那稍微會打扮點的不都是這麼穿的嘛!
陸長纓忍耐的擰眉,“這位同志你是誰我都不清楚,但你這麼說話嚴重傷害到了我的未婚妻。她不是什麼問題人員,她是飯店廚師,非常光榮的職業。她和我有共同話題,我和她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另外,如果是因為她長得好看穿得好讓你誤解她不大正常,那我必須要申明。她的衣服都是我買的,我就喜歡她穿得好看。至於長相問題,只能說你那光榮的貧農成分並沒有給你那張貧瘠的臉增加什麼光環,反倒是多了很多醜陋的尖酸刻薄。”
“現在,請你離開,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會上報學校,有人在我的研發室外面吵鬧,嚴重的影響到了我們的研發進度。”
他說完,走到廖清歡身邊拉著她的手,然後帶著人走到研發室裡面。
看都沒看張秋燕那張被打擊到要哭的臉,只低頭跟廖清歡說話。
“下面冷不冷,出門讓你多穿一件衣服,你非不聽,手都是涼的。這種人咱們不理她,誰知道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你別生氣,我都不知道她是誰。”
等研發室的門關上,張秋燕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她現在覺得,陸長纓就是個膚淺的男人,這種花他錢的女人能是什麼好女人。
站在張秋燕旁邊的男同學覷了她一眼,“這位臉很貧瘠的同志,你是自己下去,還是我們帶你下去?”
“膚淺,你們都很膚淺。”
張秋燕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甩開手跑下樓去。
那倆男同學對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
膚淺?他們物件要是像陸哥物件那麼好看,還做得一手好菜,他們也願意這麼捧著。
陸長纓擔心廖清歡生氣,好好哄了人一圈。
廖清歡美滋滋的抱著茶,坐在椅子上乖乖巧巧的。
“我沒生氣呢。”
她確實沒生氣,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對方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你還能跟人家計較不成。再說了,陸長纓發揮得她很滿意,用詞用得恰到好處,那句臉很貧瘠差點沒讓她笑出來。
雖然這麼說一個女孩子不是很好,但人家確實挺不要臉,跟這種人客氣也沒什麼意思。
她沒想到陸長纓這個平時都不樂意跟旁人說話的男人,懟起人來還挺狠的。
不留情面她非常滿意,怎麼可能生氣呢。
沒想到她說不生氣,陸長纓反倒是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扭頭就忙活自己的去了。
廖清歡沒想明白,快到晚飯點的時候,倆人一道回了和平飯店。
林碗他們幾個人在後院盯著房子的重新粉刷,這些天衛生間已經弄出來了,就是刷漆翻新這些有點麻煩。
洛寧今天不在,據說是拿著單子到處採買去了。
她去工人大學之前把湯給燉上了,海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