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客量,就當是分店了。”
呂鍋笑眯眯的說道。
“我還在考慮,這邊的酒樓我想擴大規模,到時會容客量會增大,還會在前面做櫃檯,專門賣容易打包帶走的吃食。所以客流量肯定會被分流掉,這樣一來,多來個店面還需要多費心管理,眼瞅著我肚子都要大了,等孩子一生,哪還有那麼大精力管那麼多事啊!”
她又不缺錢,一家酒樓就夠賺了,穩住老酒樓,讓酒樓延續下去,她任務就算完成了。
“話是這麼說,但時代不同啦。咱們酒樓不是海城著名酒樓嗎?多少遊客都來咱們這吃飯。像京城那些著名酒樓,開了一家又一家的分店。保持初心堅持傳統是好事,可咱們是不是也要與時俱進一些。不圖賺錢,就圖那些特意過來的遊客,讓他們嚐嚐咱們海城的本幫菜,嚐嚐本幫菜究竟是什麼味道。咱們用美食,也給海城做做宣傳嘛!”
呂鍋慢悠悠的勸著廖清歡,他也知道自家師父的性格。當年管酒樓就沒見過比她還輕鬆的老闆,見天跑出去吃喝玩樂,要不是那一手手藝確實壓得住人,早被那些老師傅嫌棄死了。
可就像他說的那樣,時代在進步嘛,有那麼多客人呢,多開一家酒樓也沒什麼事。
“您就算不想想自己,那也想想孩子們。”
呂鍋看向不遠處正苦著臉揉麵的小丸子,這小姑娘現在被按著學做菜,跟當年的劉紅星一樣,天天揉麵,揉出來的面還得自己吃掉。當然,為了她身體考慮,她能配一些菜吃。
“就一家店,孩子怎麼分?我知道您又想說按照廖家規矩,選一個繼承人,其他人都出去自己混日子。可那是以前了,以前在外面支個攤位就行。現在海城還天天宣傳什麼城市美容,不讓擺攤位了呢。”
廖清歡擰著眉頭去想,說真的,她確實沒考慮那麼多,總想著按照老規矩來。可呂鍋說的也有道理,現在情況跟以前不一樣。人家小餐館都能開幾個分店了,她這分店都送到手裡了,還在這猶豫要不要接手。
“孩子們我不操心,我只希望他們跟著我學廚,學好廚藝,再念唸書,以後想幹什麼,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我和他們的爸爸都能兜住。”
”不過,那家店倒是可以叫新廖家酒樓。“
她眼睛微亮,老舊樓堅持這個樣子,可另一個酒樓就能讓她隨便折騰了啊。
“什麼意思?”
呂鍋來精神了,盯著廖清歡,這是有什麼新點子了嗎?
“創新菜,專門做創新菜,你覺得怎麼樣。這邊酒樓做傳統本幫菜,那邊酒樓就做創新式的菜色。雖然我總說要堅持傳統,可傳統也是要更新的。我不在這邊更新,換個地方更新。兩邊互不干擾,你覺得如何?”
廖清歡本人就喜歡折騰菜,從古到今,要是沒人研發新菜品,那現在哪有那麼多菜的做法啊。
譬如她從鷹國回來,腦子裡就有很多想法。那些菜品,她不會用在酒樓裡,因為這邊只做本幫菜。既然如此,這個新廖家酒樓,就可以作為她那些新菜品的試驗點了啊。
推陳出新,這還是小丸子從學校裡學來的成語呢!
“很好,師父您還年輕得很,有什麼想幹的,就去幹。沒必要把自己拴在酒樓裡,您有想法,這是好事,我們幾個徒弟都支援得很。”
呂鍋讚賞的說道,他一直認為自己師父明明會做那麼菜,可在酒樓裡只做傳統本幫菜有點可惜。其他師傅都忙著創新,什麼譚家菜之類的,都是以自家姓氏命名的。而他們呢,酒樓做的就是本幫菜,本幫菜太寬泛了,只要是開在海城的飯館,基本上都會做本幫菜,只是手藝不同而已。
如果師父有這個想法,敢做創新菜,沒準以後,就有廖家菜的出現了,那才是真正屬於廖家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