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味?”
“什麼味?我他孃的今天被人扔到池子裡,還被人潑了一頭的糞,你說什麼味?”
廖向國氣憤的大喊大叫,一揮手將放在櫃子上的瓶子給打落在地。
“被人扔到池子裡?”
錢大嘴眼神遊移,上回她和金寶,也是被人扔到了池子裡。她以為那死丫頭只會對她們不客氣,不會對這個親爸不客氣來著。
“爸爸好臭啊,爸爸好臭啊!”
廖金寶非常的嫌棄的跑開,嘭一下將門關上。
“喲,這屋裡什麼味?”站在門口要進來的女人捂著鼻子,都沒敢踏進來。
錢大嘴一看是做媒的人來了,趕緊揮揮手讓廖向國走開,上前笑得燦爛,“金姐,您來了,快快快,中午我做了紅燒魚還有紅燒肉,都是大菜。”
“屋裡頭臭成這樣誰吃得下去?我不進去了,你們家那丫頭回來沒?沒回來正好,早上我到西城去了一趟,人家不在家,說是夫妻倆請了長假,好像是孩子丟了,倆都找人去了。能不能找回來還兩說呢,畢竟是個腦子不靈光的。所以我就來跟你們說下,這事黃了。”
金蝶一直捂著鼻子,就算沒這個味,她也不會上這家吃飯。她確實看不上廖家這夫妻倆,正常人家誰會想把自己正常孩子嫁給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啊?之前她也就那麼一說,後來想想人家女娃娃有正式工作,也就是長得不好看了點,真要找人怎麼著也找不到腦子有問題的人身上。
誰成想這事她都沒考慮了,錢大嘴還上心了。昨晚上跑人家家裡一看,門關著,孩子丟了,她也鬆了一口氣。
聽錢大嘴的意思還是他們家大女兒不同意就直接找關係把結婚證辦了,要麼就把孩子綁起來送過去。不過她就是個跑腿的,既然錢大嘴這邊非要攀上這門親事,她也就跑個腿過去問問看。
這不一發現對方家裡出事了,她就趕緊過來怕錢大嘴他們已經把孩子捆上了,再通知下這事成不了。
錢大嘴臉色一僵,難以相信的看著金蝶,“金姐,之前都說得好好的。”
“誰跟你說得好好的,我就是看你們家大姑娘歲數大了,長得還不好看,就多嘴問了一句而已。我還想著對方是個腦子不靈光的,你們指定不答應,沒想到真有你們這樣的父母,逼著孩子嫁人。我過來就是怕你們真把孩子綁了,告你們一聲這事黃了的,得得得,就這樣,菜你們吃,我走了。“
說完,人一甩手,就直接溜了。
房間裡一片安靜,錢大嘴站在原地,明顯感覺到廖向國看過來的眼神都惡狠狠的。
“向,向國,你聽我說,我也不知道……”
啪……
廖向國直接一巴掌甩在錢大嘴臉上,他今天丟了這麼大的醜,大女兒都沒了,現在來一句不知道?
錢大嘴是個能吃虧的人嗎?一揮手薅了過去。
“你打我幹啥,我知道這事嗎?我還不是為了咱們家好!“
“臭不要臉的婆娘,要不是你我今天能丟這麼大的人。”
倆人你來我往,門口時不時探進個腦袋看熱鬧,也沒人勸個架什麼的。錢大嘴把他們周圍鄰居都得罪光了,恨不得他們打得越激烈越好。
……
藉著慶祝的理由,呂鍋幾個人又一人做了一道大菜,飯店做事的所有人都高興壞了,以林香香和李淑華為首。
中午等客人們一走,服務員們就熟練的把桌子拼起來。廖清歡自己做了一罈子莧菜梗,這是蘇城那邊的海帶梗。廖清歡不算太愛吃這種非常腐臭的食物,但三徒弟是蘇城人,以前還蠻喜歡吃的。那時候在酒樓她會時不時做點放著,他要是想吃了就自己去拿。
這罈子莧菜梗就是為了三徒弟做的,想著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