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這才開的口。
“好,我知道了,還請吳先生幫我解釋下,我真的沒別的意思。”
說完,她看都不看洛漁一眼,徑直往電梯口方向走去。
洛漁的手一動,看著孫冰清的背影,怎麼好像還生氣了呢。
宮滄溟坐在沙發上等著吳鵬和洛漁過來,因為天熱,此時的他只穿著一件黑色襯衫,襯衫表面有絲光的質感,熨燙得很平整,哪怕是工作了一上午,依然沒有丁點褶皺。下身一條銀灰色西裝褲,因為坐下的姿勢,露出了一部分腳踝。
此時的他手裡拿著一張報紙,抬頭看了眼時間,微微皺眉。
“這事還是得跟她部門說一下,公司制度都改了,說了上來要通傳。不把制度當回事,直接就要進來。還是秘書呢,一點秘書的本分都沒有。”
吳鵬推開門,聲音不大不小的同身後的人說道。
宮滄溟眉頭漸漸舒展,依然看著報紙,只是眼珠子都不帶動一下。
後面傳來一道軟甜的女聲,語速不急不緩的,音調也低。就像夏日裡湖邊吹起的涼風,還帶著溼潤的水汽一般。
“我也不懂什麼制度不制度的,你覺得要說一下就說下吧,給個提醒也好。”
宮滄溟這下眼睛也不看報紙了,而是看著門口的方向。吳鵬提著一個飯盒走進來,託著門,後面就進來一位穿白色長裙,頭髮鬆鬆挽在腦後個子高挑的女孩子。長裙是棉質的,裙襬和袖口都做了鏤空,腰那綁著,勒出一道纖細的痕跡。
這女孩也看到了他,一雙大眼睛彎了起來,笑不露齒,深深的酒窩卻很明顯。
宮滄溟覺得自己心跳又快了點,他放下報紙,看著走過來的吳鵬和洛漁。
“你們在說什麼?”
吳鵬嘴巴碎,就喜歡跟他說些亂七八糟的事,這是他養成的習慣。主要是宮滄溟不怎麼說話,他要是不說氣氛都太安靜了。平日裡宮滄溟從來不會多嘴問一句,今天難得問了,他趕緊就把外面發生的事了。
“還不是昨天那個非要進來送吃的員工,今天又來了,說要跟你解釋清楚自己沒別的意思,就是怕你餓了什麼的。還好今天阿良他們把人擋在了外面,不然就進來了。你最不喜歡旁人打擾,除非是要緊的事。這點小事誰會在意啊,我就覺得這員工有些拎不清。人是秘書處的,也不知道他們部門怎麼回事,規章制度都搞不清楚。”
本來他沒覺得這是個事,倒是提醒了他要多注意宮先生的安全問題,就算是在公司也不能鬆懈。要是個聰明的,哪會再跑上樓,巴不得再也不見才好。結果就是個不聰明的,又跑上來了。
洛漁把飯盒開啟,端出一盤子烤白鱔,白鱔是她今日從市場買回來的,老闆說是野生的,價格要貴不少。她選的白鱔肉質比較厚,加了酸梅肉醃製,此時一塊塊肥厚的白鰻肉擺在盤子裡,還配了幾片新鮮的生菜和一小碟的酸酸的梅子醬。
宮滄溟看似在聽吳鵬說話,實際上卻看著洛漁,見她是半蹲著,便把身邊的報紙拿開。
“你坐著吧,阿鵬,你來弄。”
吳鵬也不介意,粗手粗腳的將盤子都端出來,又開啟另一個飯盒,嘴裡還不忘說呢。
“宮先生你說,這是不是要跟秘書部那邊說一下?”
他畢竟不是老闆,有些事還是請示老闆再做處理。
洛漁攏著裙子落座,剛坐下呢,就聽到宮滄溟問她。
“阿漁你覺得呢?”
宮先生不常喊她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坐得近的原因,這聲阿漁好像是卷在舌尖說出來的,喑喑啞啞的。她耳根子一陣麻,默默的往邊上挪了半個屁股。
“我剛也跟鵬哥說了,畢竟我沒在公司上過班,規章制度什麼的不太瞭解。不過有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