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看了眼閆莉莉,小姑娘臉色蒼白眼下青黑,哪怕是睡著覺都很不安穩的樣子,眉頭皺得緊緊的。
跟閆莉莉也接觸過不少次的梅柏生把這個小姑娘也當自己妹妹看待,見她這樣,想了想,從自己脖子上掛的一圈符裡面取下一個,遞給閆一天的媽媽。
“青姨,這是我認識的一位大師給我的,你放到莉莉枕頭底下試試。”
閔青看了眼這個黃紙做的符,想說他們這房間裡到處都貼滿了各種符,一點用都沒有。但這是人孩子遞過來的,不接不好。她趕緊接過去,道了聲謝。
“謝謝柏生啊。”
她把符放到自己女兒枕頭底下,說來也神奇,幾乎是剛放好的一瞬間,躺在床上皺著眉的閆莉莉眉頭就舒展開了,甚至連蒼白的小臉都恢復了些血色,低沉的呼吸聲也變得平緩了。
這變化自然沒逃過旁邊人的眼睛,閆一天的奶奶直接一把抓著梅柏生的手,期盼的低聲問道:“小梅啊,給你符的大師是哪裡人?能不能請到家裡來?”
……
自從在遊輪上被蔣仙靈坑得跳舞,還是在那麼多人面前跳一曲非常妖嬈的舞,梅柏生就一直糾結著殺人犯法這個點。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跟蔣仙靈同歸於盡,省得他有一天忍不住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
如果說他這一輩子的丟臉時刻,那可以說,從他認識蔣仙靈之後,這種高光時刻就一直存在的。
最主要的是,這些時刻,其實都是可以避免的,但蔣仙靈那個女人,不讓他好過。
那天晚上跳完舞之後,他就沒多大意識,等第二天醒過來,蔣仙靈早就逃之夭夭。剛好公司又發生一些事情,梅柏生愣是沒時間去找她算賬,才讓她苟活了這麼幾天。
等他應閆一天奶奶的要求,要把蔣仙靈帶過去的時候,他這張臉就黑得跟鍋底灰一樣。
一直到站在半山公寓的門前,都沒什麼好臉色。
跟著他一起來的閆一天一路都沒敢說話,這會站在門口見他門神一樣杵好幾分鐘了,忍不住提醒道:“那什麼,要按門鈴嗎?”
梅柏生黑著臉搖搖頭,直接印上指紋就進去了。
“啊?原來你跟這個大師這麼熟悉,他家房子的指紋你都有。嘔,裡面怎麼了?廁所炸了?怎麼這麼臭?”
捧著螺螄粉的湯喝得賊帶勁的蔣半仙:?
“啊,是梅梅啊!怎麼有空過來,我還以為你不想理我了呢!”蔣半仙放下碗,笑眯眯的看向走在閆一天身後的梅柏生,沒錯過他黑黑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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