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伯說的話,知道了不僅他爸媽開的車剎車是壞的,張叔的開的車,剎車也是他找人弄壞的。就是為了不出任何意外的,讓他爸媽哥哥沒命回來。
不管他們是開車,還是張叔去接他們,後果都是一樣的。
那時候還很小的梅柏生沒有任何辦法,他父母哥哥出意外後,公司就被他二伯迅速拿下,他爸的那些擁壘識相的就歸到了他二伯手下,不識相的直接被趕走。而他人小,說的話也不會有人信。
再之後張叔就消失了,梅柏生找到他是在自己高中時期,跟同學們出來吃燒烤,才發現已經大變樣的張叔。
他們坐下來談過,梅柏生那時候對張叔保留了一份警惕,沒對他透露什麼。反倒是張叔,主動跟他還說,讓他防著他二伯,還把當初他那輛車剎車也壞的事情告訴了他。
但張叔只是個司機,他跟梅柏生一樣,什麼都做不了。擔心自己跟梅柏生再接近會出什麼意外,就只好帶著老婆回到鄉下,等事情漸漸過去了,再重新回到京城。他也是打聽到梅柏生高中就讀的學校在什麼地方,把燒烤攤擺在了旁邊,就是為了有一天能碰到出來吃燒烤的梅柏生。
梅柏生看著眼眸清澈的蔣半仙,她的小動作他都看到了,他笑了笑,低下頭繼續撥弄著一次性筷子。
有些事他真的不用說,因為他總覺得,蔣半仙什麼都知道。
張叔的老婆送了一瓶米酒上來,梅柏生對她道了聲謝,就給蔣半仙還有餘微倒進了一次性的杯子裡。
“我張叔自己釀的酒,度數不是很高,咱們喝點就著燒烤吃不錯。”
蔣半仙嗅了嗅米酒的味,“還真不錯。”
很快,張叔給他們烤的大腰子還有羊肉串之類的就上來了。一把把混合著辣椒麵孜然的香味,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流出了口水來。
他們這邊喝著米酒吃著燒烤的時候,旁邊又來一夥人,前一桌子剛走,他們後腳就坐下來。
坐下來的是幾個打扮帥氣的男人,一個個精緻得不得了。坐下來後先把自己要點的給點了,又要了幾箱啤酒。
“梁德去哪了?我給他打電話都不帶接的。”其中一個頭上綁著綁帶的男人開口問道
“不知道啊,那天從他家裡玩完了出來,就沒再見過了,誰知道去哪了。”另一個穿著棒球服的男人搖了搖頭。
旁邊有個娃娃臉男生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我聽兮兮說,那天梁德告訴她們,他很快就會有一大筆錢了,你們說,是不是包養他的那個老女人,要跟他分了,給的遣散費啊?”
“拉倒吧,你們不知道,但我知道啊。梁德跟一個女的亂搞,被那個老女人發現了,那個老女人讓他滾呢,怎麼可能還給遣散費,房子沒給要回去都算好的了。至於那一大筆錢,保不齊就是他做了什麼事,很可能是威脅那個老女人,讓她給錢。”綁著綁帶的男人一臉我知道很多事情的表情。
“哇,旻哥你知道好多啊!梁德能幹出這種事一點都不稀奇,那個老女人有錢啊,又有老公,抓到她的把柄後,想威脅她還是很容易的吧?”娃娃臉表示很羨慕。
要是可以,他也想被老女人包養呢。梁德這些年又不用工作,每天只需要拿著錢出去花就行了,也是他運氣好,碰到一個肯包養他的。不像他們,這些年碰到的女富婆不曉得多精明,跟你玩玩倒可以,想讓她們出錢包養,還是算了吧。
“你們不知道那個老女人是誰吧?嘿嘿,梁德瞞得好,老女人也不想自己跟梁德的關係被其他人發現了,但我還是知道點的。”綁帶男兩杯啤酒下肚,就有點飄了,嘴巴憋不住的想說。
旁邊幾個人都豎著耳朵開始聽,就連離得近的蔣半仙他們一桌,也放下了拿著羊肉串的手,屏住了呼吸。
三個人有志一同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