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跟朋友們在酒吧玩得正嗨,整個場子都被他包了,請全場人喝最貴的酒。外面的等著的狗仔早就已經把梅二少揮霍無度的稿子發了出去,就等著再拍到今天他身邊跟的是哪個女人。
坐在最豪華卡座裡的梅柏生滿眼迷離,推開旁邊穿著暴露的女人遞過來的酒杯,歪歪倒倒的站起來,“不喝了,我去趟洗手間。”
旁邊的女人趕緊把酒杯放下,站起來扶著他的胳膊,媚眼如絲的睨著他,“梅哥哥,我陪你一起過去吧!”
說完,女人暗示性的摩擦了下梅柏生的胳膊,意味十足。
梅柏生只抽回自己的胳膊,醉眼惺忪著說道:“不用,我還沒醉到那個程度,放心,不用你扶,我對得準。”
這話一落,卡座裡其他哥們紛紛起鬨。
“就是啊,我們梅哥哥可是京城酒王,這點小酒他不放在眼裡,等尿了一通,回來還能接著喝。”
“哈哈哈,小夢夢,你想做啥呢?我們梅哥哥乾淨得很,跟漂亮女孩子只喝酒,可不會做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你別找他了,找我啊,我可沒他那麼有原則!”
梅柏生一邊往外走,一邊瀟灑揮手,“你們接著喝,我去去就回。”
那女人見梅柏生雖然醉著,可走路還是穩當得很,再聽他們這些人說梅柏生只喝酒不幹亂七八糟的事,也就歇了心思,很乾脆的依偎到那個說自己沒原則的男人懷裡。
穿過喧鬧的人群,梅柏生扶著牆壁慢慢往衛生間走,今天喝得有點多,確實有些暈乎了。還沒等他走到呢,迎面走過來一個年輕女人,直直的衝著他懷裡撞。
梅柏生趕緊往旁邊一躲,任由那個女人沒剎住車摔倒在地上。
“哎呀,好疼。”女人嬌撥出聲。
梅柏生抬了抬眉毛,準備直接去洗手間的,只是下一秒,這腳沒能抬起來,因為一隻手,扣住了他的腳脖子。
他今天圖瀟灑,穿了件亮橙色毛絨外套,下身還是穿著他鐘愛的緊身皮褲,腳下穿了雙驢牌一腳蹬,沒穿襪子,露出一大截的腳脖子,特別精神小夥。
這摔倒在地的女人手一碰到他腳脖子,就把他給凍一激靈,太特麼涼了,這女人手衝冰塊裡掏出來的嗎?怎麼涼成這樣。
他使勁甩了甩自己的腳,一邊毫不客氣的對地上的女人說道:“你疼你的,又不是我撞的,能不能把你的手給我撒開,我尿急趕著上廁所。”
女人慢慢的將支稜起身子,緩緩抬頭,對梅柏生勾魂一笑,“對不起啊,我只是摔倒了,好像腳扭傷了,站不起來,你能幫幫我,把我扶起來嗎?”
梅柏生不耐煩的吐了口氣,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扭傷個屁啊,我剛剛看到了你是直直撲到地上的,腳都沒扭一下。得了,你給我把手撒開,我尿身上你負責啊?”
他喝那麼多酒,是真的著急上廁所,沒空在這搞什麼突如其來的豔遇。再說了,他當紈絝這麼多年,什麼場面沒見過,這種往人身上撲的低階手段,他都經歷過不下八百回了,要不怎麼能那麼身輕如燕的躲開。
女人沒想到梅柏生居然這麼不留情面,笑容都僵在了臉上。她的眼神有一瞬間陰沉下來,整個人彷彿被一團黑霧包裹著一般。可惜這走廊燈光昏暗,梅柏生沒看清楚。
他只是又用力的甩了下自己的腳,把女人的手甩開,扔下一句,“你自己起來。”就歡快的奔向了衛生間。
等他解決完生理需求,輕鬆的吹著口哨來到外面洗手池,看到等在外面的女人時,皺了皺眉,“你咋回事啊?都說你摔倒跟我沒關係,我挨都沒挨著你,你擱這等著是準備訛我還是怎麼的?”
女人笑容甜美,一點都沒被梅柏生氣人的話影響到,“不是的,我第一次來酒吧玩,什麼都不懂,不大敢出去,怕有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