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跟了她這麼多年,多多少少也知道點她的家底,五千萬太少了,他還不樂意呢,
“三個億,沒得商量,三天後就給我,要是不給我的話,我馬上就把影片發出去。別說不可能,你女兒出車禍那輛車都值幾百萬,三個億你能拿得出來。”
杉真心咬牙,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小白臉那麼難對付,她看著小白臉握著的手機,轉了轉眼睛,“我回去籌錢,你知道的,公司我進不去,一時半會肯定是弄不到多少,三天時間太少了,十天怎麼樣?”
小白臉點點頭,在她面前甩了甩手機,“行,就給你十天時間,可別想對我下什麼黑手,我會把影片存在網路上,要是你十天後錢沒給我,可就自動傳送了。到時候全國包括你的丈夫你的女兒,都能看到杉夫人在我床上有多飢渴了。”
杉真心的打算被小白臉看透了,她確實是想著脫身,然後再找人來解決掉小白臉,不說讓他沒命吧,反正是不會讓他好過,影片也得搶過來。可現在他直接讓杉真心的打算落空了。
等杉真心走出房子,捂著生疼的側臉,她的眼中閃過一道陰霾,十天,想要錢?就看你有沒有命活過十天拿到錢了。
……
在杉真心被小白臉威脅的時候,半山公寓裡,梅柏生聽著耳邊的魔音穿孔,準備收拾收拾東西走人了。
“好,蔣小姐吹得嘹亮高亢,氣息太穩了,一看就是吹嗩吶的好手,厲害厲害。”餘微面不改色的聽完一曲,極其認真的誇獎道。反正在她眼裡,蔣半仙幹啥都是第一名。
蔣半仙放下嗩吶,緩了緩氣。這身體不行,太弱了,要是她以前,那天天摸爬滾打的身子骨,連吹三分鐘不帶喘氣的。哪像現在,吹一會就氣不足。還嘹亮呢,這勁不足,聲音都不對味。
“我再來吹一曲,你聽聽看給勁不給勁,要是還可以,我就選這個曲目了。”蔣半仙重新將嗩吶舉起來。
梅柏生崩潰了,他開啟大門走出去,準備到外面去透透氣,今天他聽著這個,全程都覺得自己應該躺在棺材裡,雙手規矩的放在肚子上,然後閉著眼睛,等親朋好友來送他。
到院子外面的時候,裡面的嗩吶聲似哭似笑的又起來了,後山林子裡的鳥都被驚飛了。
他準備走遠一點的時候,只見一群穿著物業制服的人朝這邊走了過來,前面還有個老頭,氣憤的指著他這套房子。
“就這就這,嗩吶都吹一天了,我老伴路過這的時候,直接被嚇得直抽抽。你們說說,咱們這小區都是些老年人,誰敢聽嗩吶啊,這是我們現在能聽的嗎?怎麼著也得等我們躺下的時候聽吧?你們可得好好管管,現在年輕人都不像話,什麼東西不好吹,吹嗩吶。”
梅柏生扭頭就想躲遠一點,太特麼丟人了,把物業都給吹來了。
“梅先生。”那物業裡有眼尖的看到了他,趕緊將人叫住。
梅柏生慢慢的停下腳步,“嗯?”
“是這樣的,我們有其他業主投訴,說您的房子裡有人吹嗩吶。其實吹什麼我們是不禁止的,畢竟大家都有自己的愛好,只是您屋裡這個吹嗩吶的朋友,已經影響到其他業主的身體健康,為了不出現意外,我們就只好過來說下。”物業領頭的那個還挺客氣,知道住裡面的都是不好惹的。
梅柏生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你看我,我為什麼出來,就是為了躲裡面的。實在是沒辦法,我們家有個音樂生,過段時間就要參加畢業演奏會,這吹嗩吶,就是她要表演的節目。我總不能不讓她表演,她要是拿不到畢業證可就麻煩了。”
“是這個情況啊,那確實是有點特殊了,只是我們其他業主……”領頭的物業也覺得為難。
梅柏生看了看那個氣憤的老頭,“要不這樣,讓投訴的業主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