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
謝鎮海恭敬的說道,率先走在前面將門開啟。
這一開啟正好對上趴在門上偷聽,因為開門差點摔跤的謝銘。
“爺,爺爺。”
謝銘有點尷尬的搓手,見他們一直在書房裡,他只是想稍微聽一聽而已,總覺得裡面藏著巨大的秘密。
謝鎮海眼睛瞪向謝銘,“幹什麼呢?鬼鬼祟祟的。”
“就想過來叫一下您,樓下李爺爺他們也來了。”
謝銘隨口找了個理由。
“您這邊談好了就下去吧,省得他們等急了。”
謝鎮海這會哪顧得上別人,只想招待少帥,“去去去,讓老李他們隨便找誰去,別來找我。我忙著呢,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你,你喊爺爺。”
他指著真陸長纓和廖清歡,“旁邊的廖女士,你喊奶奶。”
看著對面倆比自己還年輕的男女,謝銘這會很想撬開自己爺爺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是裝了什麼。怎麼就聊了這半個多小時,自己多了兩位爺爺奶奶?還是這麼年輕的?
“那,爺爺,您總得給我解釋一下,這 ,這究竟是什麼關係吧?我們家和那許總家,難不成還是親戚?”
“對,就是親戚,咱們家在內地有遠房的親戚,這陸先生,就是內地遠房的親戚,人家輩分大,快,叫人。”
謝鎮海一嘴的胡說八道,反正這爺爺奶奶的名分是給自己孫子做下了。
廖清歡抿著唇笑,反正他們現在祖爺爺祖奶奶都做上了,只是多一個大孫子而已,還真不算什麼。
謝銘彆彆扭扭的叫不出來,他堂堂一個銘總,在內地的輩分居然這麼小的嗎?這實在是有點沒牌面啊!
但自己爺爺還瞪著呢,看那手都快薅上自己沒頭髮的光頭了,於是他做足了心理建設,聲若蚊蠅的喊了聲。
“爺爺奶奶。”
“沒吃飯啊,就這麼大點聲音?”
謝鎮海虎目繼續瞪,然後被廖清歡給伸手攔了下來。
“沒事,不大習慣,叫人就是一個形勢而已,沒那麼重要的。‘
謝銘感激的看向廖清歡,確實確實,沒那麼重要,只是一個形勢。
謝鎮海這才停下非讓孫子喊大聲的舉動,很是抱歉的對陸長纓笑了笑。
“這孩子,不懂事,二位莫怪。”
說是這麼說,但心裡還琢磨著得跟孫子好好說說,叫人是必須得叫的,這可是他們家最應該尊重的人,比他還應該尊重。
一行人下去,許鹽現在處於中心圈子,邊上是形形色色的人。許勺他們聚在一起,手中都端著酒杯,偶爾和場中的聊聊天。
廖清歡挽著陸長纓的手走在謝鎮海身側,有人看到謝鎮海就迎了過來,他只是擺擺手。
“不好意思,我有重要的貴客需要招待,有什麼需要可以找謝銘。”
於是跟在後面的謝銘又苦哈哈的強顏歡笑,掛著面具和場中的人說起話來。
廖清歡和陸長纓就在謝鎮海的護送下,再更多人詫異的目光中來到了許勺他們身邊。
“師叔,這位是?”
呂鍋他們並不認識謝鎮海,看到個和他們年紀差不多大的老頭跟在身邊,還有點奇怪,不是去和謝總商量事情了嗎?
謝鎮海在海城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面對呂鍋等人是不會虛的,他微微一笑,非常爽朗大聲的說道:“這就是廖家酒樓當年出的大廚吧?”
“鄙人姓謝,也是這謝家老宅的主人,名叫謝鎮海,約莫是比各位虛長几歲,若是不論輩分,只看年齡,諸位可以叫我一聲謝老哥,親近一些。”
謝宅的主人?也就是那銘總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