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住的,總不能讓對方跟她一起睡。
廚房那倒是暖和,空間也大,夠他一個大男人在那坐著稍微休息一下了。
“稍微休息了下,睡不著就起來活動活動。”
廖清歡瞥了他一眼,“嗯,年輕人確實精力旺盛。”
她沒管陸長英,自己洗了個把臉又漱了漱口。掀開蓋在盆上面的紗布,檢查了下里面的黃豆。
廚房裡有專門磨豆子的磨盤,昨晚就清洗乾淨了。將黃豆撈出來,又放了個桶在磨盤出口處,然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磨豆子。
以前這種活都不用她幹,這種磨豆子的活是她徒弟帶著驢乾的。沒想到過了四十年,自己一點徒弟福沒享到也就算了,磨豆子這種活都需要她幹了。
陸長纓見她睏倦得不行,眼睛都睜不開了卻還是一手抓著豆子往磨盤上放,內心又是歉疚又是感動。廚房活實在是不會幹的他,只能繼續抬水,抬完了水又在院子裡劈柴火。
雖說廚房大多是用煤爐,但還是有幾個老式的灶臺,煤爐火力不夠的時候就會用上老式的灶臺,所以他劈柴火也是用得上的。
倆人一個劈柴火,一個磨豆子。倒還真有幾分男耕女織的味道。就是可憐了旁邊住的人,睡夢正酣的時候,耳邊又是柴刀劈柴火的聲音,又是磨盤磨豆子的聲音。
豆子磨了兩遍,磨到細細滑滑,再用紗布將豆渣過濾出來,留下濃香如牛奶般的豆漿,但這是未熟的。需要上鍋煮一遍,豆漿的香味則越發的濃郁。
陸長纓劈了不少柴火,靠在門邊看廖清歡做豆花,她手裡拿著個大鍋鏟,不停在鍋裡攪拌著。因為身材的原因,伸長了手有點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