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脖頸上都沒細紋,出去碰到陌生的還當她只有十□□呢。到他們這倒好,一個個變著法提醒自己高齡。
呂鍋在旁邊笑,“勺子你就做你的,師父做兩個菜還真累不著。”
再說下去,師父要攆人了,為了小師弟好,還是提醒一句。
“行嘞,明白了。”
許勺應了聲,出去洗了個手再進來,自己挑著食材準備做菜了。
廖清歡把鍋蓋蓋上,去取了點糯米和秈米,洗乾淨後放水裡泡著,然後又抓了把紅豆,擱溫水裡泡起來。
許勺把她邊上的一口鍋洗乾淨,叮叮噹噹的又開始切菜。
“那個艾斯,是不是在你那吃過東坡肘子,問他要吃什麼,他說想吃這個。”
廖清歡割了一塊臘肉又切了兩根鹹鴨腿過來,準備切菜的功夫和許勺說了起來。
許勺不大清楚,艾斯平時在吃食上比較挑剔,他們家的莊園裡因為他換了很多個廚子。肘子可不像艾斯會吃的東西,聽到是艾斯想吃的時候,他自己也還愣了下。
“這孩子大概是從哪聽來的,不過他挺挑剔的,對菜品食材的要求很高,也非常的講究,之前他們家的莊園裡隔一段時間換個廚師,就是因為他嘴巴挑剔。”
“挑剔?”
廖清歡想著下午三點吃鍋貼的時候,除了看出來艾斯講究,其他可都沒看出來,啥挑剔都沒有,那牛肉米線的湯都用勺子一口一口喝乾淨了。
“恩,很挑剔,他是我那岳丈兒子唯一的孩子,生下來後他父母就被仇家那什麼了。我岳丈平時還好,但對這孩子的教育非常嚴苛,我岳丈活到很大年紀,前兩年沒了,這孩子就成了家族掌權者。其實他以前也沒這麼挑剔的,我岳丈沒了以後他掌權後,這挑剔的性質才表現出來。”
“我不是在鷹國開了很多飯店嘛,這孩子從來沒去吃過,就連我做的菜,他都不吃。”
許勺想了想,又接著說道:“不過這孩子壓力很大,才十五歲而已,我岳丈他們那個家族,在他們三兄弟都還在的時候還好。我岳丈他們幾個兄弟都沒了以後,小輩們的鬥爭就比較厲害。我家許鹽都還好,他管酒店和旅遊,在家族不算大專案,也沒人盯著這邊。但這孩子手裡握的是實權,管的是軍火還有一些能讓人眼紅瘋狂的東西。他年紀小,底下的人不服他啊,明裡暗裡一些黑手的事我就不說了,得虧這孩子母族那邊厲害,再加上他命大。我和我妻子幫不上什麼忙,因為我倆都沒接觸過實權,更何況我還是個華夏女婿。”
這點廖清歡挺理解的,越是大家族,事越多,各種爭鬥的事情是少不了的。
“那他怎麼來這了?這孩子離開鷹國不好吧!”
許勺偷偷看了眼外面,小聲和廖清歡說道:“也就咱們在這閒聊,那沒什麼事。這孩子,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別看人年紀小,那手段,可厲害著呢。現在家族內鬥都被他平了。你敢信,就這個十五歲大的孩子,把他那些四五十歲的叔叔,還有公司各個虎視眈眈的董事全壓住了。我看到他過來還嚇得夠嗆呢,這可是個祖宗。”
廖清歡咋舌,現在的孩子咋一個比一個厲害呢?十五歲的年紀,那和順子差不多,比順子還小一些。本來她還覺得自家的順子算是特厲害的孩子了,結果這來了個十五歲的家族掌權者,人家腦子怎麼長的啊?
“我呢,就一華夏女婿,我們家和這孩子屬於一脈的,也沒衝突。這孩子對我態度還算可以的,平時見了面都會叫人。要換其他人,他眼神都不帶掃一眼的。至於挑剔,具體什麼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孩子在我岳丈死的第一年瘦了特別多,皮包骨的樣子。那會他們莊園的廚師換了一批又一批,據說是這孩子不小心吃了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是厭食還是什麼,反正什麼都吃不下,也就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