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問裝置是什麼東西呢,他們都沒見過。”
羅哥聲音洪亮, 因為上回代表軍區參加演習拿了第一名, 這會語氣裡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我是帶隊的,我清楚能拿功勞都靠您。那次北城那邊的紅隊落了個人,差點摸到了我們大後方,要不是您設計的感測裝置及時發現, 估計我們就得被一鍋端了。他們還說我們是靠工具才取勝的, 有本事他們那也出來個像您這樣的人才啊!”
“聽說陸司令帶您去京城, 是因為您把感測裝置升級了,上回送了個東西到京城去,這會是特意叫您過去幫著研究演示的對嗎?”
羅哥開車看著前面的路,從後視鏡裡看了眼陸長纓, 隨口問道。
“嗯, 我只是提出了一個初步的研究方案, 手工做了點粗糙的東西。不能說是研究演示,只是去幫個小忙。”
陸長纓看著車窗外飛逝的風景,面上並沒有露出太多的情緒。
“您真謙虛,聽說您不過是跟人學了一段時間, 進入工人大學後就開始自己搞研究了。哎,我家裡怎麼就沒有像您這麼聰明的人呢?像我那兩個弟弟,說話都打擺子,跟您這種有想法的人比起來可差太遠了。”
“過獎了。”
陸長纓淡淡的回了一句,羅哥誇得厲害,在他這裡卻沒有太大的感覺。所謂的紅外感測,不過是當年他在國外圖書館裡看到的一個理念罷了。他藉助陸凜的權力,翻閱了近年來各國之間的武器對抗資料。看到其他國家已經開始進行紅外的研究,想到曾經跟朋友們做過的實驗,加以改造之後就成了羅哥口中大加稱讚的東西。
至於他會往這方面發展,則是因為廖清歡的離開。
以前他一直覺得自己到這裡來,不再接觸任何跟以前有關的事情。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和廖清歡經營著飯店,日子不會太艱苦,平和順美的過一輩子。
直到那天早上他期待的來到和平飯店,得知她被帶到京城去後。陸長纓才意識到,他嚮往的平和順美或許不會那麼輕易的到來。
上面發一句話,他的女孩就只能坐上飛機,飛往一個他沒踏足過的地方。
就連對那裡的瞭解,都是他追著陸凜身後問才知道的。
那是陸長纓第二次產生無力感,第一次是他察覺到自己母親的死因不對,卻又沒辦法做出改變的時候。
只是第一次他在自己羽翼豐滿後,很順利的崩掉了那個害死他母親的女人。
這一次他不可能做出那樣的舉動,因為他知道廖清歡不希望他掀起什麼波瀾。
但那種無法掌控的無力感還是侵襲著他,尤其是他從廖清歡寄回來的信中,感覺到她並沒有那麼抗拒去京城的時候。
正因為廖清歡沒有那麼抗拒,他反而愈發的痛苦。
因為他並不能容忍廖清歡在一個他不瞭解的地方呆那麼久,甚至比呆在他身邊還要輕鬆自在且快樂。
這是他從沒有表現出來的態度,所有人都覺得他和廖清歡走到一起,是雙方吸引慢慢走到一起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裡面耍了多少小心思。
廖清歡可以離開他,可他卻離不開廖清歡。
於是他在得知廖清歡可能一兩年內都回不來的時候,果斷的離開了飯店,先去往一家工廠獲得推薦入工人大學的資格。再進入大學後順利的和學校做相關研究的教授搭上關係,藉著研究的名義去做他想做的東西,再借助陸凜那邊的力量把東西放出去。
一切都按照他想的那樣發展著,上面點名要見他,而他也能順利進入那個想去的地方,去見他想見的人。然後,再把人帶出來。
開著車的羅哥敏銳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可他從後視鏡看過去,也只看到陸長纓依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