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讓人往海城廚師那邊送了請帖。
當初廖天麟過來,拉著海城廚師協會一起踩她假冒廖家人,因為這件事,廖清歡對海城廚師協會那邊一點好感都沒有。
後來海城廚師協會邀請她入會,廖清歡也拒絕了,跟那邊沒什麼接觸。
反正她現在身上就一個一等廚師的頭銜,其他都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頭銜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就是自家酒樓而已。
但不得不說的是,海城廚師協會那邊還是又一定影響力的,至少在不懂行的人面前,它是一個比較權威的組織。
有他們來參加,這新廖家酒樓菜色的推出也會更順利一些。
到了秋彌宴當天,新廖家酒樓門口擺了兩排花籃,上面點綴著各色彩帶。
服務員們穿著統一的衣服,忙著將餐盤還有擺件等放到桌子上。
廖清歡則帶著廚師們在廚房裡面忙活著,林香香李淑華今天都跟著她一起,這會也在前面忙碌。
廚房裡的菜品是頭幾天就開始準備的,這會大火烹調,小火慢燉,各種香味已經出來了,廚房都兜不住,只能往外面傳。
但凡是路過酒樓的行人都要使勁嗅一嗅鼻子,時間越長,香味飄散得越遠,隔著幾條街區都有人聞到。
“這是什麼香味?我剛吃了幾口餅子,聞到這個香味又餓了。”
“誰家做菜這麼香的?我都想去蹭飯吃了。”
大傢伙交頭接耳的討論著,剛從新廖家酒樓這條街出來的人聽到這些話,趕緊指著廖家酒樓的方向。
“就新廖家酒樓那,他們今天要做什麼秋彌宴,前幾天就有香味了,今天就跟開了閘一樣,全放出來了。我在那條街饞得要死,實在受不了跑出來了。”
“跑出來幹啥啊?進去吃飯啊?不行,我得去吃飯了,實在受不了,這才下午三點呢,我就被這香味給勾得不行。”
一旁的路人看著挺有錢的,摸著肚子就想往那條街去。
跑出來的人苦笑一聲,“你以為我不想去啊,人家服務員說了,今天這秋彌宴是憑邀請函進去的,有請帖才能進,不對外接待散客。等過了今天,明天才開始接待呢。”
“喲,這酒樓脾氣挺大的,還有請帖呢?開門做生意,不就應該只要是客人就接待嗎?”
那胖肚子行人不大高興了,饞蟲都勾起來,還不讓吃了?
“那沒得辦法,這酒樓的東家手藝好,手底下的廚師都是個頂個頂尖的好手藝,他們家有錢都不一定能吃上飯那是出了名的。據說這秋彌宴裡全是新菜品,都是東家自己研發的菜,這是第一天推出來,都沒旁人吃過。我定了明天的桌,貴得我肉疼,想想這香味,還是咬牙定了。咱不是第一天嘗的,第二天嘗的也行啊!”
跑出來的行人就跟說書一樣,他訂桌的時候還有好些人想訂呢,等他訂完跑出來的時候,桌子已經排到了三天後。現在再過去,估計得排到十幾天了。
胖肚子行人還想說太誇張了,但一陣風吹來,又是一股勾人心魄的香味,他深吸一口氣。
“能訂桌是吧?那行,我也去訂一桌。”
說完,挺著肚子就往那條街跑。
廖清歡穿著廚師服,頭上戴著一頂廚師帽,面板白淨,眼神沉著冷靜。
廚房裡挺熱的,畢竟是灶臺全開,,她額頭上也出了細密的汗水。
她掏出手帕擦擦汗,又去洗了把手,檢查了下其他廚師正在做的事,沒什麼問題了,便拿著一個保溫盒往前面去。
保溫盒裡裝的是杏汁白肺湯,是林碗燉的。
他是幾個徒弟當中最喜歡照顧廖清歡的,加上住一塊,平時沒什麼事幹就做做菜,燉燉湯,非常樂意守著廖清歡。
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