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都比較擅長做哪幾道?把你們擅長的挑出來,我只要剩下的。”
廖清歡看著他們掛在牆上的牌子,菜品倒是挺多的。但不會都做,一般一頓飯只會做個七八道的樣子。
紅星跟和平不一樣,和平屬於拿到什麼菜做什麼。紅星則是固定選單,因為飯店大,會有固定的食材供給,少了別家飯店的,都不會少他們的。
但廖清歡瞭解到,他們飯店一定會做的菜是紅燒肉和鍋燒河鰻還有青魚禿肺蝦子大烏參還有雞醬骨和生煸草頭。
當然還有其他的菜,只是會看能不能拿到食材,拿到了食材,就會添上去。
他們也不像和平飯店,每回和平飯店是需要自己在小黑板上寫上今日供應什麼。
紅星是前廳牆上訂了四排釘子,上面掛著木牌,每個木牌對應一個菜品。當日供應的菜會翻轉過來,不供應的菜會背對著。這樣大家看著牆上就能知道有什麼菜了。
看起來可比和平飯店氣派多了。
安順還想跟廖清歡推辭一下,最後在她的眼神中諾諾的說了兩道菜,“我比較擅長做紅燒肉和生煸草頭,旺子比較擅長做蝦子大烏參還有炒毛蟹,至於那邊的陽哥,他廚藝比我們好,就是一直沒去考廚師等級,他什麼都會做。
這會那陽哥也走了過來,他跟剛剛那個被扔出去,這會已經氣沖沖走了的人不一樣。屬於比較會觀察的那種,人家過來是幫忙的,那肯定是有點水平,你瞎不楞登的跑過去指責別人,被扔出去也是活該。
見著他過來,廖清歡打量了一下,“陽哥是吧?安順說你什麼都會,剩下的幾道菜你挑兩道吧。”
陽哥也沒含糊,樂樂呵呵的樣子,“不敢當不敢當,我和安順他們一輩的,也喊您一聲師叔祖吧。我是什麼都會,但做的味道也就那樣,屬於什麼都會一點的那種。”
這種廚師廖清歡也見過,半吊子水平,什麼都會又什麼都不精通。不過有半吊子水平就行,就怕那種不配合還逼逼賴賴的。
“沒事,我給你們指導,既然這樣的話,你今天做口蘑鍋巴湯和雞醬骨,我來做青魚禿肺和鍋燒河鰻。”
她稍稍分配了下,給了陽哥兩道比較簡單的菜。
安排完了之後,廖清歡拉著陸長纓到了前面。
“待會不用你在後面,就在前面,要有來鬧事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給扔出去。反正你家現在權勢大得很,不怕他們。”
這麼說完,廖清歡還有點不放心,又補充了一句,“但是要注意,下手別太狠了,不能出人命。”
她差點忘了旁邊的人不是隻會嗷嗷叫喚的病貓,而是真的殺過人的。
她諄諄叮囑,陸長纓的心思卻不在她說的話上面。
倆人捱得近,廖清歡是跟他說悄悄話的,所以她也沒太注意。這麼一靠近吧,她每天都會用香皂洗的頭髮香噴噴的,聞在本就心思不正的陸長纓鼻子裡越發的心猿意馬。
再加上她的手還拽著陸長纓的胳膊,微涼的觸感讓陸長纓想到了那天自己生病,拉著廖清歡手時的感覺,就,還挺嫩的。
廖清歡說著說著就覺得不對,因為是說悄悄話,她將人拉到了紅星飯店樓梯下的儲藏間裡,外面還有那些服務員嘰嘰喳喳笑鬧的聲音。
儲藏間裡有點暗,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
她一抬頭,推了推陸長纓,“你聽到沒有?”
陸長纓抓住她的手扣在她身後,將人完全抱在懷裡的那種。廖清歡兩隻手都被別在後面,那胸前就完全挺起來了,本來就明顯的部位越發的明顯。陸長纓這個平時不顯山露水的臭流氓,將她抱在懷裡後才發現好像有點不對。
倆人在一塊其實也有一段時間了,廖清歡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