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再調查,才發現原來廖清歡壓根就不是本家的繼承人。
可人家現在擁有了酒樓不說,還莫名其妙的成了酒樓的繼承人。
這怎麼行呢?酒樓是廖家的,本家沒人了也該是分家的人繼承啊。
和廖向國再接觸後,他有發現了,原來廖清歡以前根本就不會做菜,可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變得會做菜了。
找了他爺爺那邊問,他爺爺說,或許本家那邊整理了什麼食譜或者是秘方放在酒樓,被廖清歡發現了,不然沒辦法解釋她廚藝是怎麼突飛猛進的。
廖家酒樓以前沒秘籍,不代表後面沒有,也只有這個解釋比較符合了。
但酒樓現在已經屬於廖清歡的了,該怎麼拿回來?
廖天麟自己琢磨,決定也開一家廖家酒樓,先從味道上碾壓仿冒的廖家酒樓,再從輿論上搶奪制高點。
廖家酒樓現在是海城著名餐飲地點,要作為傳統酒樓進行宣傳的。
本來獲得的視線就是比較多的,他這邊再說廖家酒樓現在的繼承人是仿冒的,那廖清歡如何拿到廖家酒樓的事,就得曝光。
沒等他安排下一步呢,人廖清歡上門了。
上門第一句話,還是嫌棄他這送的冷盤黃瓜選得不對。
所以廖天麟差點沒被氣笑來。
他還沒說對方是仿冒廖家人繼承了廖家酒樓呢,對方還趾高氣昂的說起他來了。
“秘方?廖家酒樓什麼時候有過秘方了?你作為廖家人都不知道這事嗎?”
廖清歡看了廖天麟一眼,他身後有個服務員想上菜的,因為他站在門口都不敢進來。
“趕緊進來,別耽誤人上菜,來,咱們坐下好好說說。”
她語氣又放緩了,指了指邊上的座位。
廖天麟還真不想坐,但接觸到廖清歡的眼神,又看了眼她身邊的嚴肅男人,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坐下了。
最先上的是響油鱔絲,廖清歡把筷子遞給廖天麟。
“邊吃邊聊。”
於是廖天麟又莫名其妙的吃起了自家的鱔絲。
“你現在是哪一派了?”
廖清歡夾了一筷子鱔絲,這是一道很基本的海城菜了,基本做海城菜的廚師都會做。
“天,天字派。”
大概是廖清歡的態度太理所當然了,又透露出長輩的口吻,所以廖天麟莫名其妙的就說出了自己的派行。
“哦,我是清字派的。”
廖清歡嚼著嘴裡的鱔絲,味道挺不錯的,這個季節的黃鱔肥美得很,海城人都知道這個季節吃黃鱔正好。
“你哪來的清字派,你根本就不是我們廖家的人,我都調查清楚了。你跟我們廖家酒樓沒關係,我都不知道你怎麼繼承的廖家酒樓,那根本就不是你的。”
廖天麟氣得很,太不要臉了,還清字派,清字派都是他爺爺的派行了,要臉不要臉了。
廖清歡一臉無辜,她確實就是清字派啊,剛好又有個人間有味是清歡,就取了這個名。
“我跟你說真的,這廖家酒樓又不是你的,你把它繼承了算什麼事?明明我才是廖家人,怎麼著也該我們來繼承才對。我勸你離開廖家酒樓,不然我肯定要調查清楚,廖家酒樓是怎麼落到你手裡的,這裡面一定有不正當手段。”
廖天麟語帶威脅,他知道對方有家庭,所以一直不想追究的太狠了。如果對方識相的話,這事也就過去了。
“可是,我就是廖家酒樓繼承人啊。”
廖清歡笑了起來,把筷子放下。
“你是廖清平的後代?”
“你怎麼知道?”
廖天麟驚訝的喊道。
“那你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