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甄菲菲卻只是冷淡的掃了一下他的手，然後將手裡的杯子直接放在了他手上。
“麻煩幫我還給服務生，謝謝，對了，要給小費嗎？”
……
房天昊看著張鶴凡怒氣衝衝離開的背影，笑得直抽抽，他朝甄菲菲伸出大拇指來，“真有你的，直接把人當傭人來使喚了。”
甄菲菲輕笑一聲，“我嫌棄他，還跟我爸吃飯呢，下回我可得跟我爸說好了，不要隨便跟什麼阿貓阿狗吃飯，太掉價了。”
房天昊認真的點點頭，“那確實，跟我爸他們吃飯也就算了。張鶴凡他們那個圈子裡就沒好人，還是少跟這種人見面得好。”
甄家雖然很低調，但甄大壯這人在國外那麼多產業，比他爸多那麼多的礦呢，張鶴凡這種水平在甄家面前確實就是阿貓阿狗了。
“不過你女朋友怎麼跟那樣的混在一起了？都不管管嗎？”
剛剛林琳在一旁可是各種表情變換，不僅沒跟房天昊打招呼，還直接跟著人走了。上次在公司碰到，她一副正牌女朋友的姿態，可不像今天這個樣子。
“是因為我跟著你來她生氣了？”
甄菲菲只想到了這個可能，在樓下時林琳眼中的怒火都燒到她身上了，不過當時她沒反應過來，畢竟上次都解釋過了是兄妹關係。她一開始又以為這場酒會不是那麼重要的酒會，就也不認為自己充當房天昊女伴有什麼虧心的地方。本來女伴這個位置就不是那麼非常講究的，有些人帶自己的侄女，帶自己的女兒，或者帶自己的助理充當女伴都非常正常，甚至還有隨便請一個的呢。
房天昊笑容一收，“不是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