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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能夠不動聲色的殺死蔣珅,然後藏進人群之中的人,一定是他周圍的人。”
沈珂眯了眯眼睛,站在蔣坤附近的人聽著,身體全都不自然的僵硬了起來。
因為是 殺死新郎的兇手
“刀扎入心臟的時候,不會產生噴濺型的血跡,甚至不會有大家想象中的血流成河的失血量。”
沉珂說著,蹲到了蔣坤的屍體旁邊,“但是如果扎進去又拔出來,情況就不一樣了。”
“會流很多血,而且拔走之後,如果不能及時處理兇器,被警方發現,那就是鐵證如山。所以,兇手將兇器留在了死者的身上。”
“那麼問題來了”,沉珂指了指匕首的手柄。
“如果兇手直接拿著匕首,會在匕首上面留下指紋。當然了,在刑偵劇這麼多的情況下,蓄意謀殺的兇手,不至於愚蠢到留下這種錯誤。”
“那麼如何避免在兇器上留下指紋呢?”
沉珂說著認真,在場的人一個個的像是在學校裡頭上課似的,都豎起了耳朵,集中了注意力聽她講解起來,他們有一種預感,這位反骨仔女警官,一會兒怕是要幹出一件大事來。
“簡單又直白的途徑有兩種, 假死成為致命證據
曹熙月嘴唇輕顫,她直視著沈珂,回答道,“我的手上沾了蔣坤的血,但是是我看到他倒下去之後,用手摸到他的胸口沾上的。”
“再那之後,我就沒有挪動過位置,一直都在他的身邊。我沒有往外走,又怎麼會滴血在別的地方?倒是這把刀上,如果你們驗看的話,可能會找到我的指紋。”
“當時太暗了,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胡亂的摸。我沒有戴手套,也沒有用帕子絲巾之類的包著,我穿的是旗袍,也沒有辦法用裙子包住兇器的柄。”
她說著,朝著蔣知琍看了過去,“不是我一個人手上有血不是麼?真兇殺人之後,也可能沾到了血不是嗎?他摸黑走了出去,然後洗乾淨了自己的手,或者換了一雙新的手套又走進來……”
曹熙月說著,看向了蔣瑞。
他的白手套乾淨如新又怎麼樣?
他是熄燈之後走出了會場的人。當時熄燈之後,他問怎麼斷電了,然後就出去找人檢修了,等到會場燈亮了之後,才又重新回來的。
在這個過程當中,誰知道他去了哪裡?會不會處理掉了那個白色手套,然後換了一雙新手套呢?
曹熙月結束了自己的意有所指,將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沈珂的身上。
“沈警官,如果你沒有鐵一般的證據,請你不要再隨便的指誰是兇手了!”
“難道你查案的方法,就是將蔣家所有人全都指上一遍,看誰沒長嘴,不會為自己辯解,誰就是兇手嗎?”
沈珂有些意外的看向了曹熙月。
從婚禮一開始到現在,曹熙月基本上就像是一個影子一般,像是蔣坤的影子。
就連蔣坤跟曹熙月那個出人意料的“假死”秀恩愛,也是蔣珅一個人在說話,炫耀他給曹熙月的寵愛,而曹熙月只是笑著,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可從現在曹熙月的表現來看,這個姑娘顯然極其有主見,條理也很清晰。
不過,她沈珂從來都不說沒有證據的話。
沈珂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眼前的曹熙月。
“多謝你剛剛向大家證明了你就是兇手。”
曹熙月抿了抿嘴唇,拼命的回憶起自己剛剛說的話來,她的每一句話都有理有據的,沈珂指的到底是哪一句呢?
“根據你的說法,你摸到了蔣珅身上的匕首之後,就在他的身邊,沒有離開過。接觸過死者,並且現在還能移動的活人,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