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這個朱獳, 資訊太少,我沒有辦法下判斷。”
朱獳只是一個代號, 誰都可以藏在這張皮下。
他最開始出現,是在星河路十八號慘案之前,在那之後,張局將兇犯抓捕歸案,朱獳被判處了死刑。
按照時間線來說,第二次出現,就是在張培明的案子裡。
第三次就是現在,帶有朱獳圖案的神秘殺人論壇。
時間跨度二十多年,這朱獳是一個人,還是有關聯的傳承者,亦或者根本就是不同的模仿犯,都很難說得清楚。
只不過不管哪一個朱獳,都是帶來厄運,殘害無辜的惡人,都應該緝拿歸案。
“這個案子的可疑之處,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提印記的時候,有沒有跟警方強調,你聽到了兇手說,還有第二個印記。”
齊桓點了點頭, 又搖了搖頭。
“我說了,歹徒說他們在樓上殺了鮑蘭蘭,看到她手上有奇怪的印記。然後看到我之後,又有印記,所以才發出了那樣的感嘆。”
沈珂聞言,皺了皺眉頭。
她想了想,說道:“你如果覺得跟朱獳有關,案子可能有隱情。那你可以去找找鮑蘭蘭的家人,看看她的遺物裡,有沒有鬼話的那一群人,去山村老屋探險時留下的合影。”
“鮑蘭蘭不是把窮奇發給她的站短都拍照了麼?”
“對於高中生而言,那麼緊張刺激的線下活動,應該會拍照的吧。她如果沒有,那窮奇呢?其他人呢?網際網路是有記憶的。”
齊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掏出自己的手機,將沈珂說的話,敲打進了備忘錄裡。
“謝謝你,沈珂。我爸爸認識鮑蘭蘭的爸爸,我有空去打聽一下”,他說著,翻了翻自己的手機通訊錄,輸入了b這個字母,出現了一整屏姓鮑的人。
沈珂回想了一下自己空蕩蕩電話本。
“你是不是有南江所有人的電話?”
齊桓聞言,哭笑不得的抬起了頭,“不至於不至於。你怎麼不問,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我為什麼不是那種陰沉沉的性格?”
沈珂有些莫名其妙,這太陽曬得她頭昏眼花的,她抬腳朝著樓梯口走去。
“什麼樣子?你是什麼樣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沈珂說著,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齊桓,“陽光橙子和陰沉蘿蔔,能查案就行。”
“為什麼蘿蔔是陰沉的?”齊桓跟沈珂並排走著,樓梯間裡有淡淡的煙味,不知道哪個老煙槍偷偷的在這裡抽了煙。
“因為我不喜歡吃蘿蔔”,沈珂理直氣壯的說道。
齊桓一時有些啞口無言。
等到了二樓特案組辦公室那一層,齊桓正要拐彎,卻發現沈珂徑直的朝著一樓走去。
“你還杵在那裡做什麼?不是說要去鮑蘭蘭家嗎?”
齊桓一梗,“我是說有空的時候……”
沈珂看他更加鄙夷了,“現在不就有空嗎?咱們被停職三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