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證據。”
……
王姐同晏修霖來得很快,這會兒時間已經很晚,之前船上的工作都才剛剛結束,又有了下一場,王姐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珂想著,從自己的揹包裡掏出了一罐黑咖啡塞給了王姐。
不等她反應,便騎著摩托車帶著黎淵離開了現場,至於那把大錘,也留了下來。
沈珂再次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時,曹熙月立馬焦急的看了過來。
她看上去比之前憔悴了許多,燙好的捲髮被抓得亂糟糟,絲質的旗袍折騰了一晚上,顯得有些皺巴巴的。她的眼睛紅紅的,腫了起來,應該在沈珂離開之後,哭過了。
“我媽媽……”她一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沈珂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她將膝上型電腦放在了桌面上,有條不紊的擺好了所有的用具。
“我們在蔣盛平家的那個噴水池雕像裡,發現了一具屍體,剛剛法醫給我發了訊息,說初步鑑定是一名女性。那個雕像在蔣家有二十多年了,跟你母親離開是同一年。”
“所以我們懷疑,死者有可能是你的母親。當然這只是有可能,需要跟你做了dna比對才可以確定。你可以做dna比對吧?”
“如果確定死者是你母親的話,我們可以去調查那個打回來錢財的人到底是誰。”
曹熙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整個人像是有些瘋癲似的,“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麼會因為殺死我母親的兇手,而毀了自己一輩子,成了殺人兇手呢?”
“這一家人,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們啊!我們無冤無仇,走在路上都應該擦肩而過,是陌生人才對啊!為什麼偏偏是我們啊!”
曹熙月捂住自己的臉,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蔣珅的,而是首席的。”
“蔣珅一直控制我,我只有單獨在劇院的時候才能呼吸。那天蔣珅向我求婚,我很害怕,覺得自己一輩子都完蛋了。一時想不開,就去了南江邊。”
“是他救了我……就這麼一次,我肚子裡就有了他的孩子。”
“我又怕又竊喜,蔣珅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可是我又很開心,這孩子是我沒有完全被蔣珅控制的最好證明,我揹著他幹了一件大事!”
曹熙月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但是這事不知道怎麼的,讓蔣盛平知道了。今天白天婚禮宣佈了繼承人之後,蔣盛平給了我那把匕首。”
“他讓我殺了蔣珅,然後向我保證,會給我一大筆錢,讓我帶著出國,從此我就自由了。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怎麼殺人,都是他教我的,盛平號是他設計的,他可以輕鬆的控制開燈關燈,然後我抹黑把蔣珅殺了之後,我就自由了。”
“不然的話,他就會告訴蔣珅我腹中孩子的事情。蔣珅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我可以死,可我不想腹中的孩子死,我已經照過b超了,看見過他了。我什麼都不用準備,只用拿刀扎進去就行了,若換做平時我自己,我是沒有勇氣這麼做的。”
“可那是蔣盛平啊!蔣家最厲害的蔣盛平,於是我就聽他的,殺死了蔣珅。”
曹熙月說著,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你在騙我對不對?沈警官,你在騙我對不對?”
“那是我的殺母仇人啊!”
沈珂輕嘆了一口氣,“要等鑑定結果才知道,你說是蔣盛平指使你殺了蔣珅,你有什麼證據麼?”
曹熙月擦了擦眼淚,喃喃道,“證據,證據!”
她說著,突然之間猛地抬頭,目光堅定了起來,“我有證據!蔣盛平給了我一個信封,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