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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雅涵是她的初中同學,跟我上少年班不一樣,惠惠就是普通人的軌跡,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張雅涵跟她初中是同桌,兩個人這麼多年一直都很要好。”
“所以我也認識她,手機裡有她的聯絡方式。我問她她跟惠惠去了什麼地方旅遊,期間有沒有分開過?或者說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張雅涵一開始東拉西扯的,後來她才告訴我說,她前幾天都是跟惠惠一起旅遊的,直到最後一天,她們兩個人分開了。張雅涵是一個碼農,最後一天她負責的專案出了問題,她就提前回來了。”
“按照原定行程,她們打算最後一天去楓藍市,給那個《鬼眼》劇組的道具師送一束花,祭拜一下。她勸惠惠跟她一起回來,但是惠惠拒絕了,說就這麼回去總覺得良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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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雅涵讓她打電話叫我過去,惠惠嘴上答應了,但是沒有給我打。因為楓藍跟咱們這裡離得不遠,而且惠惠又好好的回來了,她也就沒提這個事。”
魏言說著,變得十分緊張起來,“沉珂,你說這世上真的有鬼嗎?會不會是惠惠去到那個凶宅,被什麼東西附體了?”
沉珂衝著魏言翻了個白眼,“沒有鬼”。
“因為有dna報告,我整個人非常割裂,一邊覺得惠惠不是惠惠,一邊又覺得dna都說了她是。我還試探了她,故意說起我們小時候的事,我的腿上有一條疤,是小時候爬樹給她摘枇杷的時候摔的。”
“她記得的。我本來覺得沒啥的了。直到前天,對,就是她燉了山藥的那一天,我開啟保險櫃的時候,發現我們的保險被人動過了。”
“惠惠決定不上班的那天,我給我自己買了鉅額人壽保險,就想著我活著我可以讓她衣食無憂,我死了保險賠錢也能讓她衣食無憂。惠惠不懂經濟,從來都不管這些的,更別提開保險櫃了。”
“可是她看了那個保險。沉珂你說,她是不是想要殺死我?”
想抱大腿的魏言
沉珂想起之前那個真假少爺的桉子,裡頭就有殺人騙保,所以魏言的擔心是不無可能的。
她想著,對著魏言說道,“如果不往靈異上扯,你的思路還是很清晰的。”
“就目前你說的情況來看,如果你妻子的身份沒有問題,而她又性情大變,那你需要考慮她是不是有心理上的問題,比如說人格分裂。”
沉珂有些欣賞魏言的冷靜,他不動聲色的做了這麼多,在聽到了顧明義說程媛殺人之後,立即想通了《鬼眼》這本拍電影的關節所在,在感覺到自己可能有生命危險之後,選擇了找她。
“如果她的身份有問題,那麼就有點意思了。”
“按照你的說法,如果彭美惠被另外一個人頂替了,那麼這個替換的關鍵時間點,就是在楓藍市的那一天。楓藍市那天發生了什麼?真正的彭美惠又去了哪裡?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很有可能凶多吉少了。”
魏言臉色煞白,他緊緊地握著那個咖啡杯,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跟惠惠從小就一起長大,不吹噓說什麼深情似海,可這青梅竹馬的情誼,是一輩子都抹不掉的。
沉珂說的,他又何嘗不知道,可是他一點都不敢往那邊想,光是想想都覺得自己的呼吸困難起來。
“如果是 完全相反的證詞
魏言的車就停在路邊,沈珂靠著電線杆等了一會兒,就瞧見法證小王揹著她黑色揹包走了出來。
她頭上戴著一頂自帶口罩的遮陽帽,看上去像個養蜂人一樣,一湊近就將包往沈珂懷中一扔,「我還真是跟老陳一條心!我走的時候,他樂得找不著北了!心想著大胃王走了,節省了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