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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陸曳其實一點都不在乎這些,就是葉朗非常注重這種儀式感。
就像是他會非常細緻的在沉珂家浴室裡定期更換香薰精油,沐浴球……每個節日……哪怕是三八婦女節,他都要默默的給沉珂過上的。
比如他會在三月七日的時候來打掃整理,然後在桌上安排好鮮花,在客廳裡放上禮物。
過了這麼多年的生日,葉特助顯然已經習慣了沉珂的敷衍,他點了點頭說,“那就這個。”
“月餅你不用苦惱怎麼處理,交給我就行了。先睡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剛剛聽門口的大爺說你們昨天晚上一宿沒睡。你舅舅今晚上還不知道要說到幾點。”
沉珂聽著他難得的抱怨,神色鬆緩了許多。
她聞著車裡澹澹的清香味,側著臉看了一會兒葉朗,竟是不知不覺地就覺得睏意上了頭。
“小葉哥,你認識我舅舅多少年了?”
葉朗聽著沉珂有些迷湖的鼻音,輕輕地笑了笑,自從沉珂當了警察,他便很少看到她這麼柔和的時候了。
“記不清了,就很久吧。在陸總還是古董店小老闆的時候。”
在星河路十八號的血桉發生之前,也就是陸曳還跟張思佳談戀愛的那段時間,他一直開著一個古董店,做的是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買賣。
因為在修復文物上頭有一手比陸慧更厲害的絕活,在國內的古玩界那都是頗有名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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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一心撲在工作上的拼命三娘姐姐,陸曳那會兒活得就像是提著鳥籠子哼著小曲兒,會躺在躺椅上搖摺扇的紈絝二世祖。
這麼一說起來,時間真是過去很久很久了!
沉珂想著,迷迷瞪瞪就睡著了。
葉特助全程都沒有說話,甚至連呼吸聲都輕柔了許多。雖然平時陸曳出門有司機接送,但是他的車技很好,像他這個人一樣,特別的穩妥。
開車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一次違規規章,也沒有出過任何一次的行車事故,甚至連一個小剮蹭都沒有。
等沉珂再次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上了盤山路。
這座墓園在南江價錢貴得頗有名氣,安葬在這裡的人,兜裡多少有些碎銀子。
沉珂的一家子人,除了她跟舅舅陸曳之外,全都在這裡了。
他們到的時候,天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天上的月亮又大又亮,彷彿一點點的向著地球靠攏,要直直地撞上來一般,整個墓園都被照得格外的清晰。
七月半的時候大家才燒過紙錢,所以到了八月十五,這便幾乎不怎麼有人過來了。
沉珂抱著菊花,看著穿著一身黑色的唐裝蹲在外祖父外祖母墳前絮叨的陸曳,無語地走了過去,“舅舅怎麼又穿成這樣,一個不慎就要成為都市傳說。”
大半夜的在墳頭上穿得黑飄飄的,被人瞧見不是撞鬼是什麼?
陸曳哼了一聲,擦了擦墓碑,“爸,你看啊,沉珂嘴巴這麼毒,就是遺傳到了你老人家的不良基因。”
沉珂沒有見過外祖父,只是從媽媽還有舅舅口中聽說過,說他老人家嘴巴其毒無比,連過路的狗都要被他毒上一嘴。整個人那就是個移動的生化武器。
沉珂沒有理會陸曳,沉默著將葉朗準備的好的菊花,一個墳頭一個墳頭的挨個放了過去。
你為什麼不結婚
六座墳,三個人。
沈珂面無表情的點燃了生日蠟燭,「所以究竟我們為什麼要在墳頭上點蠟燭唱生日歌。」
陸曳搖了搖頭,「不知道,問你小葉哥。雖然是我過生日,但我也搞不清楚是為什麼。不過你外婆是真的喜歡吃生日蛋糕。」
「我小時候過生日,你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