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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珂聞言,朝著那塊墓地看去,因為被掏出了一個坑來,看上去亂糟糟的。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是陳末打過來的電話。
沉珂手一滑,接通了電話,“喂,陳隊,那邊就是 為什麼我會懷疑你
沉珂勾了勾嘴角,越過站在原地張雅涵,領著她朝著走廊的另外一邊走去。
市局的樓梯在中間,特桉組辦公室這一側的審訊室都已經滿員了,得去到另外一側。
沉珂走了幾步,見張雅涵不動,又回過頭來朝她看了過去,“走吧,不用擔心,等一會兒dna檢測報告就會出來了,你就會知道殺死你的好朋友彭美惠的人是誰了。”
張雅涵臉色一白,她忙垂下頭去,跟了上去。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恰好遇到了剛剛趕回來的陳末還有齊桓。
沉珂特意停住了腳步,對著二人打了個招呼,“已經拿到彭美惠周邊所有親近人的dna了嗎?法證那邊就等著作比對了。”
陳末反應很快,一瞬間就想到沉珂在做什麼,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張雅涵一眼,“都拿到了。”
站在沉珂身後的黎淵再一次震驚了,他們特桉組都是這麼機靈的人嗎?
這若是擱從前,豈不是可以潛伏上海灘?
沉珂衝著陳末點了點頭,朝前一步,啪的一下用力拍了一下牆上的開關。
這清脆的響聲,讓沉珂身後的張雅涵忍不住嚇得顫了一下。
“姓名。”
“張雅涵。”
張雅涵下意識地做了將兩側垂下來的頭髮往耳後掛的動作,可頭髮絲剛掛上耳朵,她便再一次僵硬住了。這是她的習慣性動作,她一天中要做無數次。
這樣做的話,的確是有可能把頭髮掛在耳環上的吧?
張雅涵有些不確定的想到。
“看來你已經回想起了你的頭髮掛在耳環上的場景。張雅涵,是你殺死了彭美惠,安排單思琪冒名頂替。”沉珂語氣肯定的說道。
張雅涵吞嚥了一口口水,她的手緊緊的抓了抓自己的衣服。
“沉警官你真是說笑了?美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為什麼要殺死她?單思琪又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
沉珂聞言,冷笑出聲。
“當你最好的朋友,可真不是一件走運的事情。你的確挺聰明的,找到了單思琪這麼一把刀,不過你猜單思琪知道你故意戴了她的耳環,然後把耳環扔進坑裡陷害她,還會閉嘴不言嗎?”
“剛剛你在門口的失態,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張雅涵睜大了眼睛,心砰砰地跳了起來,沉珂是怎麼知道的。
她簡直就像是站在了現場一樣!
“你為什麼懷疑我呢?我明明在整個事件裡就是一個路人甲不是嗎?我只是跟美惠去旅行了而已。”
沉珂搖了搖頭,“你不是路人甲,你是關鍵性的人物。”
“你一共在這個桉子當中出現了兩回,但是每一回都在默默的引導著事情的走向。”
“佈下這個局的人,對於彭美惠的家庭很熟悉,知道她有一個跟她長得特別像的同父異母的姐姐,並且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最先懷疑的人是彭美惠的父親。”
“認為他跟單思琪裡應外合,打算先害死彭美惠,然後再趁著中秋去山上露營,殺害魏言和彭美惠的母親。在這種情況,單思琪以假彭美惠的身份,接收魏言的鉅額保險以及遺產。”
“而彭美惠的父親彭琪則是可以獨吞拆遷房,然後重新跟單思琪母親雙宿雙棲。”
這是魏言在給她講述了這件事之後,她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出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