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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被綁人質
週一上班的時候,誰也默契的沒有提那個影片的事情。
沉珂進門的時候,陳末同往常一樣端著他的大茶缸子來回踱步,一瞅見她的步伐,頓時幸災樂禍起來,“我沒有跪鍵盤,你跪了是怎麼回事?”
沉珂聽得臉一黑。
她信了黎淵個鬼!
什麼叫做大玩家呼呼大睡,玉芬接到了綁匪打來的電話,索要一千萬贖金。”
“章玉芬當時著急出門打麻將,以為這是惡作劇電話並沒有理會。等到了中午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手機上收到了林雪原手機發來的照片。”
“照片上林雪原被人捆著,白色襯衫上全都是血。章玉芬這才當了真,找了林東來回來,他們不敢報警。按照綁匪說的,將價值一千萬的金條用黑色的手提包裝著,放到一個垃圾場裡。”
“但是直到今天早上,他們也沒有等到林雪原回來。”
陳末說著,補充道,“林雪原的父親林東來,是馬局的校友,所以他直接找到了馬局報桉,希望我們能夠救回林雪原。”
他說著,聲音有些沉重,“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金條被人拿走了,但是人質卻沒有放回來。”
陳末說完,啪啪啪的拍了拍手,“好了,我們現在立即出發,小萌帶著裝置一起去,說不定綁匪還會再打來電話,到時候看能不能定位。”
趙小萌重重地點了點頭,她出外務雖然不多,但是早已經不像剛來的時候那麼慌亂了。
尤其是今天的桉子,絲毫不像之前的那般詭異血腥,更是讓她輕鬆了不少。
天知道陳末領著她看了一回解剖之後,她現在看到了晏修霖,那都全身發毛。
】
沉珂看了電腦上打了一半的張思佳的名字,點選了刪除鍵,然後關了電腦,拿著包快速地起身。
……
“陳隊長,你們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要害我們雪原!錢我們可以不要,但是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啊!是我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來的,要是沒了雪原。”
“老林啊,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啊!”
沉珂聽著屋子裡章玉芬的哭聲,微微地蹙了蹙眉頭。
這家中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像是中世紀的宮殿一樣,客廳的牆上掛著一幅約莫兩米寬的靜物風景油畫,畫的是春日田野,這畫的畫技平常充滿了匠氣。
看上去就像是土豪張著嘴喊,是兄弟就來坑我啊!人傻錢多速來。
“你別哭了,哭就能救回雪原嗎?”
林東來是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男子,他穿著西褲打著領帶,深灰色的襯衫有些皺巴巴,頭髮亂糟糟的,整個人格外的憔悴。
聽到章玉芬哭,他不耐煩的罵了出聲,然後將一個手機放在了茶几上,“這張就是我們收到的綁匪發來的照片。”
提前的恐嚇電話
林東來見沈珂湊過去看照片,不悅地將手機收了回來。
“老馬,怎麼還有年輕小姑娘,咱們相識這麼多年,你知道的,我只有雪原這麼一個兒子。你要是弄些歪瓜裂棗來糊弄我……”
馬局聽著這話,心道不好。
沈珂是什麼人?當著天王老子都敢翻臉的人……她能忍個林東來?
他想著,忙搶著說道,“這是沈珂,她舅舅是陸曳,你認識的。”
馬局說著,忙看向了馴獸師,呸呸,看向了陳末,陳末了然的給了沈珂一個警告的眼神。
沈珂哼了一聲,將到了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
可惜了她那麼美妙的華國話,“這歪瓜裂棗可真有趣,給他腦袋上頂兩個銅板,五十年的啞巴都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