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沒有說話,猛的衝了出去,走消防梯飛快的上了一層樓。
他快步的跑到了樓上正對著的那戶人家門口,冷靜的掏出了槍。
先前抓繩索,他的手上已經紅彤彤的都是血,摔倒地上的時候,臉也已經擦傷了,可是他顧不得這麼多,抬起槍正準備朝著那門打去。
突然之間他感覺身後一陣風襲來,張隊的手快過腦子,拿手槍猛的朝後一衝,直直的撞到了來人的下巴上。
那人手中拿著繩索,猝不及防的被這麼砸了一下,啪的吐出了一口血,和著兩顆牙。
張隊眼睛一亮,“龜兒子藏頭藏尾的,這回落到了爺爺手中,絕對叫你死路一條。”
他想著,乘勝追擊,端正了自己槍,對準了朱獳的腦門。
“不準動,你要是敢動,我就一槍崩了你!把手舉起來。”
朱獳被砸得暈乎乎,聽到張隊這話,緩緩的舉起了手,就在張隊以為塵埃落定的時候,突然之間他的手腕一抖,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滑了出來。
那小刀在他的手中,像是活了一般,繞了幾個花兒,便朝著張隊的心口砸去。
張隊身形一動,那小刀扎進了他的左邊胳膊裡。
“我知道你們警察不會隨便的開槍。因為你開槍了,就永遠不知道之前那些人是怎麼被殺死的了,是為什麼被殺死的了。”
朱獳退後了幾步,再次朝著張隊襲來,張隊毫不猶豫的抬拳朝著那朱獳揍了過去,“警隊比武大賽,老子就是 我的記憶有缺失(加更)
“他的名字叫做柳壬海,是一個登山教練,興趣愛好十分的廣泛。他的家境很好……”
張局說著,停頓了片刻,“422路公交車的末尾一站是長青化工廠,還有那個什麼男團開演唱會的長青體育館,都是他們家的。”
“準確的說,是柳壬海的姐姐柳壬娜的。我調查過了,他學過畫畫,也學過搏擊。每一次案件發生的時候,他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沈珂皺了皺眉頭,“長青化工廠?”
張局點了點頭,“是的。說起來,長青化工廠和你還有一定的關係。當年南江市最大的化工廠,是屬於你爸爸的,後來星河路的事情之後……”
“你舅舅不懂化工方面的事情,又恰好當時政府要將這種汙染企業挪到新區那邊去,於是你家的那個化工廠就賣掉了,買下來的人正是柳壬娜。”
“你的爸爸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當時他那是龍頭企業,旁人都是螢火與日月爭輝。”
沈珂知道陸曳賣掉化工廠的事情,那東西牽扯甚多,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需要維護,而且隨著時代的發展,做實業越發的不容易。
當時這個政策一出來,陸曳就跟她商議,處理掉了這筆對於他們而言吃吃不下,搞搞不好的產業,轉向了科技與投資。
不過她對於這些並不感興趣,也並不知道賣給了誰。
“柳壬海供述,他自幼就與常人不同,有強烈的反社會傾向,小時候就有過虐殺小動物的表現,這一點我們拿到了他小學初中老師的供詞。”
“他當時晚上河邊虐貓,弄得一身血,一站起來就瞧見了夜釣的兩個老人,當時惡從膽邊生,就將那兩個人給殺掉了。有一就有二……”
張隊說著,握緊了拳頭。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柳壬海微笑著說出自己殺人動機的樣子。
那個人,純粹就是一個惡魔。
“我們在他的家裡,還找到了山海經,在他的床頭掛著一幅油畫,畫的就是朱獳。他說他就像是朱獳,走到哪裡,哪裡就會發生恐怖的事情,這簡直是太完美的人生釋疑了。”
“法庭採納了所有的證詞和證據,判處了他死刑,是柳壬娜來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