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機會的,只要她不承認的話,還有一線生機的……
她正想著,就瞧見對面沈珂那張嘴,又巴拉拉的說起話來。
好好的一張面無表情霸總臉,你為什麼要一直叨叨叨?
每叨一次,就像是一記重錘朝著她死死的砸下去!
她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竟是這樣的破綻百出。
先前的挑釁與炫耀,簡直就是傻缺一樣!自己砍自己!
“你不問問,我為什麼要人驗你的鑽戒嗎?”沈珂冷冰冰地說道。
王海萍低下頭去,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痕,面白如紙。
“想起來了吧?你下完藥,塞進新的瓶塞的時候,為了在瓶塞上頭不留下你的指紋,你是戴了手套的。可是鑽戒太大, 不取下來的話,手套很難戴進去。”
“於是你把鑽戒取了下來, 放進了包裡,戴上了手套,然後開瓶,將沾有酒漬瓶塞和開瓶器放進去,塞進新的瓶塞,脫下手套放進包裡,取出了自己的鑽戒重新戴上。”
王海萍順著沈珂的話回想著自己昨天晚上的操作,驚駭的發現眼前這個女警說的竟是分毫不差,好像昨天晚上她就坐在那個車裡,凝視著她,觀看了這一切一樣。
王海萍陡然覺得害怕了起來。
她只看到沈珂的嘴巴上下動著,腦子嗡嗡作響,好似耳鳴了一般聽不清楚。
可即便是聽不清楚,她也知道,沈珂在說什麼。
鑽戒上有爪,她的戒圈上還有w&w的刻字,平日裡這些地方就很容易藏汙納垢,她要經常送去清洗,跟那個一頭被開瓶器戳爛,一頭沾了紅酒的破木塞放在一塊……
她也不記得上面是不是沾有什麼贓東西了。
……
“王海萍,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可以說的?冉芳芳已經供述你同江放威脅她,逼迫她利用職務之便,替你從醫院拿了處方藥物。”
王海萍猛地清醒,沈珂的聲音好像一下子放大了。
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死死地盯著沈珂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萬朝風同李金平都是渣男,這樣的人,殺便殺了,有什麼可惜的?”
“是我逼著萬朝風找小三退婚的?根本就是他自己嫌棄冉芳芳像個木頭一樣不解風情,在辦公室裡先對我動手動腳的。”
“是我逼著李金平離婚跟我在一起的?別逗了,事實就是他存了吞併朝風影視的心,我們才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的。”
“人渣!”趙小萌忍不住罵道。
見到她憤怒得漲紅了臉,王海萍卻是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
“罵得好,繼續罵。你還小,不懂錢的美妙。”
趙小萌越發的生氣了,她正要繼續說話,卻見沈珂衝著她搖了搖頭。
“笑得好,繼續笑,畢竟以後就沒有機會笑了”,沈珂站了起身,將那檢測報告收回了資料夾裡,她動作麻利得很,像是新聞播報結束了,主持人收稿子似的。
“你讀過書,懂法的對吧?不義之財會被收回的,錢是很美妙,不過你很快就沒錢了。竹籃打水一場空,學過的吧?需要我一筆一劃寫給你看嗎?”
“你是混娛樂圈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會上熱搜人盡皆知!真希望你兒子不會看到。”
沈珂說著,將資料夾往自己的腋下一夾,轉身走出去。
王海萍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這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她之前囂張的對沈珂說的話,現在全部都被還回來了……
……
沈珂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又一次加班到深夜,她循著開門聲,朝著從監控室裡走出來的陳末說道,“不給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