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
自從她到了法定的結婚年紀之後,舅舅也開始操心她的終身大事了,蔣珅曾經就是他看好的人選之一,國外名牌大學回來的,家裡是做船業的老牌家族,低調又富有。
聽說蔣家對他很滿意,蔣珅還偷偷去看過她。
結果正好瞧見她街頭緝兇,直接一擊撩陰腿將犯人打得滿地找牙。
又瞅著她擺開死者的頭髮查驗了屍體,回去之後連做了一個月的噩夢,還去南江有名的寺廟裡燒了香,就差請大師來作法了。
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饒是舅舅陸曳臉皮厚,也沒有好意思再提。
他家的女霸王,不用手,都能遠距離辣手摧花……
隔山打牛都沒她牛氣!
“叮冬”一聲,電梯門開了,沉珂率先走了進去,這會兒小護士們又換了別的話題。
“咱們醫院的那個元棟你認識嗎?就是腫瘤科那個特別高的護工!昨晚上襲警被抓走了的那個!聽說他是殺人犯,殺了好幾個人呢!”
說話的小護士盤著頭髮,生得一張圓圓臉,說話的時候眉飛色舞的,格外的生動。
挽著她手臂的另外一個人,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真的麼?看不出啊!我怎麼記得,他之前還救了一個小姑娘,被家屬感謝來著?他長得高力氣大,又不喜歡說閒話,在護工裡頭可搶手了!”
圓臉小護士一臉的心有餘季,“可不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當時那小姑娘差點被人牽走了,還是他搶回來的呢。孩子還以為他是要搶她的糖葫蘆,嚇得哇哇哭,家屬以為他是壞人,把他打了一頓,後來問小姑娘才知道搞錯了!”
“我記得那小姑娘家裡,為了謝謝他,還給了他兩千塊錢呢!不過他人都被警察抓走了,那還能有假?昨天王姐值夜班親眼瞧見的!就四十七床那個,就是個警察!”
糖葫蘆?
沉珂勐地轉身,一把抓住了那圓臉小護士的胳膊。
“小姑娘被陌生人給了糖葫蘆麼?柺子長什麼樣子,有沒有報警?”
小護士嚇了一大跳,漲紅了臉,“你誰啊!怎麼動手動腳的。”
沉珂鬆開了手,從兜裡掏出警官證,“沉珂,南江市局的,嗯,就是四十七床的同事。”
圓臉小護士小臉一紅,有些訕訕地笑了笑,“沉警官,我叫毛豔,那不是我們科的事,是腫瘤科的,小姑娘是來探病的……我們也是聽說的。”
“應該沒有報警,家屬趕到的時候,就瞧見元棟抱著小姑娘呢!那個給糖葫蘆的人早就不見了,小姑娘年紀小,也說不清楚那人究竟是不是柺子。”
“家屬不想把事情鬧大了,怕孩子被報復,就沒有報警。後來醫院加強了巡邏,沒有出現類似的事情……”
她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醫院每天有說不完的新鮮事,後來也就沒有人談論這事了,還是元棟被抓了,我們才想起來的。”
正在這個時候,電梯已經到了一層,幾人一起走了出去。
另外一個小護士,衝著毛豔比了個手勢,跑出去拿兩個人的外賣了。
沉珂則是同毛豔一起,在一樓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鐵藝的椅子一坐下去,冰冰涼的,冷氣開得很大,讓人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你知道元棟的經濟狀況嗎?他有一輛白色的小汽車。”
毛豔一臉震驚,“真的嗎?這個我們倒是沒有聽說過,元棟家庭條件挺差的,到現在都沒有結婚,也沒有女朋友。別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媽媽是得了癌症,在我們醫院去世的。”
“他在醫院照顧了挺長時間,他媽媽走了之後,同病房有個病人家屬見他力氣大,幫老人翻身啥的很輕鬆,就請了他當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