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登門拜訪呢?”
“柳壬海是誰?柳壬娜的弟弟,他跟柳遠明是親戚,會不會是柳遠明要柳壬海給他頂罪?”
齊桓越說,心中越是看不清,怎麼好似每一個人,都是兇手一般。
“許清儒是心理老師,這個跟催眠的相關性更大。”
“還有柳壬娜……”
齊桓正說著,就聽到副駕駛上,沉珂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趕忙不說話了。
沉珂接通了電話,按了擴音鍵,汽車恰好遇到了紅燈,有一個拄著柺棍的老奶奶,慢悠悠地過著馬路。
“陳隊,有什麼發現嗎?”
那邊陳末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是的,有發現。在張思佳自殺之前,張青衫突然因為中毒,被緊急送到醫院去了。”
“當時醫院的診斷是農藥中毒,說可能是孩子不小心接觸到了家裡的打藥的工具,然後又沒有清洗,手上殘留被吃進嘴中導致的中毒。”
“當時並沒有人在意,現在看來,倒是頗為湊巧。”
他說著,有些懊惱地說道,“你看我,我打電話不是要跟你說這些的。來了一個緊急的桉子,這回要出差,瑤光市出了連環殺人桉。”
“他們之前一直壓著訊息,但是現在已經壓不住了,現在人心浮動。”
“正好這 預告連環殺人案
沈珂埋著頭,將他們在餘晏寧這邊的發現同步在了特案組群中。
雖然瑤光那邊著急,但是二人還是先將找到的重要證據,以及同餘晏寧的問話錄音,先送回了特案組辦公室裡,然後才收拾行李去了高鐵站。
南江同瑤光相隔不遠,坐高鐵大約一個小時候的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