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賢甩鍋推卸責任,害死了千機陳氏一族,原本案子就要這麼結束,但是顧御帶強勢追查,最後查到了邢州同曹臘身上。”
聽韓時宴提到父親,顧甚微身體微微坐直了一些。
她那時候年紀小,父親在她的面前又從來都報喜不報憂,她當初並不知曉斷械案的具體細節,還是後來為了查明真相,這才去調查了細節。只不過她那時候身份過不了明路,並沒有辦法來汴京瞧見被封存的卷宗。
韓時宴見話已經說到了這裡,索性將卷宗的大致內容都說了個乾淨。
“卷宗裡頭並沒有提到顧御帶的名字,連帶他在這個案子裡頭起到的作用也隻字未提。我們能看到的就是曹臘的供詞。根據他還有當時押送的其他兵卒的供述,他們行至邢州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怪事。”
聽到怪事二字,顧甚微同吳江的眼睛瞬間睜大了,二人默契的看向了韓時宴,眼中閃著光。
韓時宴瞧著,一個頭兩個大。
他強忍住了對著這兩顆大腦袋一人彈一下的衝動,他沒有賣關子:“他們行路到邢州的時候,到了一處名叫松毛嶺的地方,那山嶺並不是很高,是以沒有繞道而行。”
“到了嶺上之後,遇到了一個茶棚。那茶棚當中有個賣茶水的姑娘,生得十分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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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曹臘的副官名叫楚英,楚英勸說曹臘,說這山野之地有美貌姑娘獨居恐怕有詐。可曹臘被美色所迷,不聽勸告在茶棚中歇腳,並且喝了那裡的茶水,唯獨楚英謹慎沒有入口。”
“根據楚英的口供,他們服用之後便全都神志不清起來,有的哭有的笑十分癲狂。當時那場景十分的詭異,瞧著像是中了邪一般。”
“楚英想要尋那賣茶水的姑娘,那姑娘卻是消失不見了,那松毛領上突然起了厚重的濃霧,四周一下子都是雅雀之事。楚英以為他們撞見了邪門之事,他從馬背上取下了黑狗血,噴了曹臘一年,但是並未起到作用。”
韓時宴說到這裡,被吳江同顧甚微齊刷刷的打斷了,“黑狗血?”
到底是誰外出辦差還隨身攜帶黑狗血啊!
顧甚微無語地想到,這大雍朝到底還有沒有正常人啊!
“他怎麼不帶黑驢蹄子呢,還能直接扔到那賣茶姑娘臉上!”
韓時宴遲疑了片刻,有些一言難盡的說道,“他真的帶了!還扔了!不光是如此,他還圍著那一群人跳了一圈大神!”
馬車中沉默了片刻,隨即吳江那震天的笑聲響了起來。
韓時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吳江想起他們還在使團當中,且是沒用的包袱硬是被塞進來的,立即捂住了嘴。
“然後呢?楚英若是清醒的,他們沒有辦法將軍械掉包吧?”顧甚微冷靜下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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