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歐陸,另外一位是馬侍詔的父親……第三位便是顧桓瑛。”
韓時宴聽著滿意的點了點頭。
溫學士為人謹小慎微,他年紀已經很大了,不願意在這檔口將話說實了被捲入科舉舞弊的風暴當中。
可是他雖然沒有說實,那也等同於說實了。
因為馬侍詔的父親在那個時間已經死了,而歐陸那段時日在老家襄陽守孝,根本不在汴京城中。
當時的汴京城,可以說只有顧桓瑛一人!
“顧均安買通人火燒同福客棧,弄了假的屍體瞞天過海,讓世人以為李東陽已經死了,然後將李東陽囚禁在密室當中,讓他替他點文成金。”
“李東陽本人以及當年的手稿可以證明,顧均安的確是在考前便拿到了考題。”
“而在春闈之前,顧桓瑛突然借了王御史家中的《遠山圖》,對那《遠山圖》進行了偷龍轉鳳之術……”
韓時宴說著,冷笑一聲。
“真的《遠山圖》被顧桓瑛送給了誰換取了考題,那真正的《遠山圖》又在哪裡?官家可知?”
官家的手在桌案下頭虛空抓了一下,然後又鬆開來,這趁手的東西都已經被他砸完了,總不能將那太監腦子擰下來,直接砸過去……
他的眼睛在韓時宴同王御史身上掃來掃去,突然站了起身,“這顧均安科舉舞弊案,姜伯余,王一和,便交給你們二人了,務必徹查到底!”
顧言之腦子嗡嗡作響,他只聽得顧均安科舉舞弊案几個字,瞬間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官家說著,袖子一甩,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那殿前太監撿起了拂塵同帽子,看向了站在那裡的韓時宴,壓低了聲音道,“韓御史,官家叫你書房問話。”
韓時宴點了點頭,給了王御史一個安心的眼神。
王御史翻了個白眼兒,徑直說道,“記得替我將《遠山圖》真跡要回來,那東西貴著呢!”
韓時宴呵呵一笑,這廝哪裡是覺得東西貴啊,他是怕做了虧本買賣,回去了之後要被王夫人停掉月銀吧!
朝廷給的俸祿不多,但是王夫人給的月銀委實不少。
韓時宴沒有理會他,“你把李東陽交給長觀。”
他說著跟著那殿前太監朝著官家的書房中走去,這剛剛一進門,就瞧見一隻茶盞朝著他猛砸了過來,韓時宴並沒有躲閃,那茶盞直接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頓時鮮血直流。
官家瞧著,又抓起了硯臺,卻是被人給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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