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汴京城中,站在風口浪尖的三人是誰?那就是眼前站著的那三個年輕人了。
關御史死了,李貞賢死了,他們可都在……現在他們來顧家了。
這熱鬧不看,那還是大雍人?
“顧員外怕不是忘記了什麼事?顧家同我們這一脈已經絕了親。我家小弟的顧,是我顧甚微的顧,不是顧言之的顧……要開他的棺,驗他的屍,是我這個當阿姐說了的算。”
“您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老頭兒,究竟為何三番兩次阻攔?”
“莫不是不敢?”
顧言之見周遭的人開始議論紛紛,腦子嗡嗡作響,他已是怒極,“你渾說什麼?我有何不敢?只是如今夜深,那地方如今在帝姬的桃花林中,如此貿然闖入,恐怕是驚擾了貴人!”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一個一臉威嚴的婆子分開人群走了過來。
“韓御史同吳推官,還有這位皇城司的顧指揮使,還請入園。公主處事公正,既是正經辦差,便無阻攔之禮。先前不知道那園中……多有冒犯,還望海涵。”
婆子說著,草草地衝著顧言之行禮示意。
顧言之臉色愈發難看,他抿了抿嘴唇,“既然如此,幾位請進便是。只是諸君白日不登門,偏生夜裡大鬧,言行多有欺辱,我們顧家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顧甚微瞧著,長劍收回了劍鞘之中。
她看向了顧言之,收斂了笑意,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顧家老大人最近連夜教您應對之詞的時候,怕是忘記教你嘴不能抖,腿不能顫了吧。瑟瑟發抖是心虛害怕的表現。”
她說著,撩起了袍子,大步流星的朝著顧家門中走去。
吳江一瞧,眼冒金光,他看了那公主府的婆子一眼,笑道,“漆媽媽怎麼還站在這裡跟棺材板板似的,趕緊小跑著去開門呀,這汴京城誰不知道,公主府同顧家雖然是一牆之隔,但是夜裡頭卻是要落鎖的。”
正追著顧甚微而去的顧言之聽著,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
他就知道!
這天下最厲害的嘴,不是言官的嘴,而是武夫口無遮攔的嘴!
那姓漆的婆子卻是神態自若的點了點頭,她看著韓時宴,等他上前來,這才從腰間取下了鑰匙跟在他身後一步,朝著顧家同公主府中隔出來的那道院牆走去。
顧甚微瞧著她,心頭微動。
看來帝姬也不是這麼好娶的,福順是不知其中之事?還是她同顧家也並不是一條心?
喜歡皇城司第一兇劍請大家收藏:()皇城司第一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