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瓶,可是良辰哥哥拼了命的養著我三年,他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顧大人,如果可以的話,你能放他走嗎?他是為了我才走了岔路的。”
顧甚微沒有直接接王景的話,她將自己裝梨膏糖的錦袋取了下來,塞到了王景手中。
王景感覺手中一沉,他低頭看了過去,透過那錦袋口瞧見一顆顆圓滾滾的金黃色的糖。
他的眼淚一下子掉落了下來。
他拿起一顆糖,卻是沒有放到自己嘴中,而是塞給了褚良辰。
“去歲冬日,我的病一下子加重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外頭風聲一下緊了起來,有人重提飛雀案。之前三年一直無事,我便放鬆了警惕,還幫著不少人寫過書信。”
“良辰哥哥決定帶我離開汴京先避避風頭……”
褚良辰聽到這裡,接過了王景的話頭,“要離開這裡,就得先治小景,等他情況好一些,然後我們再買上一些保寧丸。於是我去霧傘當掉了小景的玉如意。”
那玉如意並不是什麼稀奇樣式,不會被人聯想到王景的身份。
“我拿著玉如意的錢,給小景買了藥,他好些了,我便將他藏在了地窖當中,對外便說他已經死了。然後我打算再賺一筆錢,就離開。我去尋了蔣老,想要他給我尋一些來錢多的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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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良辰說著握了握拳,來錢多的自然不是賣苦力,而是殺人越貨的勾當。
蔣老就像是一個掮客,做著不乾不淨的江湖買賣。
“不過蔣老同我說沒有合適的。我那段時日經常在永安橋附近徘徊,想著要怎麼去湯太醫家中弄到藥。我聽聞湯二郎性子古怪,遇到閤眼緣的人他就不收藥錢。”
“老實說”,褚良辰說著,一臉慚愧,“老實說我當時存了實在賺不到錢就去偷的心思。”
“那天下午,我就是在永安橋上遇到了那個人。她戴著帷帽,聽聲音是個年輕的姑娘,她給了我一錠金子,讓我夜裡潛在永安河中殺死王全,拿走他身上的那封信。”
“雖然她是富貴人家小娘子的打扮,但是她遞金子給我的時候,我瞧見她手上有繭子。她應該是個習武之人。”
褚良辰說著,看了一眼顧甚微。
方才她聽到王景的身世站起來之後,便一直沒有坐下去。
他想著,又道,“那姑娘身量沒有你高,大約到你眼睛的地方。”
“我在水底摸王全身上信的時候,被湯二郎拽走了脖子上掛著的核桃。我游到了河對岸,按照約定將那封信放到了岸邊停靠著的一條畫舫上。”
“畫舫上沒有人,信我也沒有開啟。不過因為在水中泡了很久,那封信即便是開啟了,裡頭的內容應該已經花了。”
“我知道的只有這些。”
褚良辰說著,看向了王景,王景恍然大悟,在自己的懷中掏了掏,掏出了一錠金子來,“回去之後,我發現了那錠金子有問題,深知大難臨頭,才弄出了假死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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